五日之後的楚國,軍機營,走廊。
“二皇子不過才回楚國,這年歲也才十四,就能分配到咱們軍機營,陛下他未免太寵溺二殿下了。”一位精兵,有些不滿的說道。
到話的最後,他不忘來上一句:“還不如齊王殿下!”
還算知事的精兵,連忙說道:“呸呸呸,你給我閉嘴吧,二殿下如今是眾星捧月的存在,萬一讓他聽到了,也不怕我們遭罪?!”
那精兵毫無顧忌的,繼續說道:“那又如何?從未聽過二殿下習武,他來我們這裡,也是自己沒事找事...”
不知是誰,突然開口道:“是嗎?那殿下從未習過武,就敢狂妄自大的來到軍機營,當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事。”
那精兵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啊,對啊,他們皇家人享受錦衣玉食,又怎麼受得了我們這裡的粗糧粗米...”
然而,話未說完,那精兵的嘴,就立刻被捂住。
紅衣少年帶笑問道:“知道這是妄議天家,在楚國律法之中,是第幾條嗎?”
“二...二殿下!”兩位精兵看清楚來人後,連忙跪伏在地。
“跪什麼?軍機營人人皆是硬漢子,還分什麼三六九等?是條漢子就站起來,和我一戰,我輸了,我自願離開,你們輸了,便和我道歉。”楚許洛笑意斐然的,說道。
開局這麼好的立威條件,他豈能放過?
———
軍機營,練武場。
“快看,快看,二殿下要和我們比武!”崇拜大將軍的精兵,愛屋及烏的說道。
另一位精兵,帶了些質疑的問道:“二殿下真的能贏嗎?怎麼看都是細胳膊細小腿的...”
“人都是有潛能的,二殿下說不定,隻是表麵看起來柔弱,更何況他是大將軍的孫子,拿起劍也未必會遜色。”那精兵解釋道。
“也對,我拭目以待。”
...
楚許洛看著眼前,清一色的木劍,輕歎了口氣,開口道:“我要鐵劍,更不要你們放水,誰要是放水了,以後晚煉加練一個時辰。”
兩個莫名遭罪的精兵:“...是。”
等到鐵劍被呈上,楚許洛利索的拿起鐵劍,又鎮靜自若向著武場中央走去。
因為這場比武意義非凡,外麵那一圈早被閒到無聊的士兵們圍滿,他們個個都準備看,他們眼中柔弱到不能自己的二皇子,因為一時的逞能,而敗於這場比武下。
楚許洛隻是淡淡瞥了一眼,台下那些看戲的士兵們,他輕輕勾起紅唇,雙手抱拳:“在下楚許洛,也請二位兄弟,拿出實力一比。”
他作為空降統領,在短時間之內,若是不立威,不創下豐功偉績,在日後的沙場之上,隻會被他們輕視。
是了,從不回宮的他,在隻愛武藝的他們眼中,左右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皇子,頂多就是拿出來添添樂子。
一比兩,怎麼聽都是以多勝少的局。
偏偏,楚許洛的武術,自幼有著葉武墨的指導,在少年時期又有著,劍榜第九許雲流的傾心教導。
他若是武術不精,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了。
武場之上的太陽高懸,而太陽之下,劍光如電,少年劍勢如虹,對麵兩位也絲毫不遜色。
劍影飛舞,招招致命。
卻在每當要擊中,少年要害之時,都被少年鋌而走險的躲了過去。
而下一刻,少年的反擊,利劍過空,身法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