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當永遠被困於,這龍場之下。
在那瞬間,天雷凝聚,為他待位。
...
天下百星宿,皆在未知處。
眾多星宿們,圍著這命天之力,有秩序的旋轉著,為著新生的靈魂們,保佑著他們的平安。
而在這時。
最為正中的命宮中。
平淡無波的雲團,突然轉變為赤金色,一道星耀開始升起,而在那赤金色中,又夾含著紫薇之力。
此星耀不是星宿。
正是,十四星耀中的紫微星。
因著它的升起,引起餘十二黯淡的星耀,有些蠢蠢欲動,它們都等待著歸位之日。
唯有一直身居於,眾星之鼎的天相星,如同它的主人般,淡然著。
分明早已歸位,卻又暗淡著...
———
直到,晨霧微散,兩人踩踏及高山之巔。
彼時的謝鶴星,正在調用靈氣,試圖讓自己這身靈氣,能夠擺脫磁場的控製。
而蘇白晨,一如既往的擦拭劍,試圖讓牢明晨乾淨點。
雖然,牢明晨本尊不在意。
但。
蘇白晨多少有點潔癖在身:極為在意,非常在意,特彆在意。
直到最後一擦拭,這把,在蘇白晨眼中,世上最臟的劍,終於乾淨了幾分。
擦了一年半,在這海拔最高的山上,它終於乾淨了。
欣慰的?老擦劍手?蘇白晨,一時之間真不知道,是先把明晨叫出來說幾遍,讓他注意點乾淨,不然下次直接丟了。
還是,再多擦幾下,看看還有沒有救。
不過,彆擔心。
喜歡速戰速決的蘇白晨,很快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劍鋒微轉,少年平時溫和的眉眼,在此時此刻,染上了些警告的情緒,他手中劍,劍指身後灌木叢。
“出來。”
蘇白晨冷聲,吐出兩個字。
他本就天生敏感,能感覺到任何危險與攻擊,甚至是,停留在他身上片刻的視線。
這便是,為什麼,蘇白晨在每件事上,都能像是提前知道般,步步預料為中。
這人跟了他們一路,期間的視線,最多的是看向傻孩子,便是這樣的視線,就能讓他感覺到,來者不善。
“兩位好,我是這山裡的人,隻是見兩位麵生,才跟上來,想要看看你們來者何意。”少年淺笑著,說道。
在一旁,研究靈力的謝鶴星,在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問道:“冒昧一問,你是苗疆人嗎?”
那少年聞言,深思熟慮片刻後,才開口道:“如你們所見,在下正是苗疆人,不知二位,是否,是為專門尋找苗疆存在而來?”
謝鶴星仔細打量那人後,確定那身裝扮,並非修真界常見,才輕鬆開口道:“正是。”
少年微微頷首,繼續說道:“在下阿骨,是生物死亡,被吞噬完皮肉後,唯一所能留下的骨,不知,二位姓甚名誰。”
“在下蕭天玹,風蕭蕭的蕭,天下的天,王字玄的玹。”謝鶴星雙手抱拳,自我介紹道。
“我旁邊這位,姓蘇,晝夜白晨的白晨,若是可以的話,接下來,進入苗疆域的路,有勞阿古兄帶路了。”
阿骨笑著點頭,他說道:“不敢當,不敢當,畢竟相逢即是緣,為你們帶路,也是阿骨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