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謝鶴星過得還算滋潤,這還得得益於,她在幾日之前,當著營主的麵瞬秒次營主,她如今名聲徹底傳開,雖然不太好,但也沒人敢惹到她頭上。
“錯了。”謝鶴星一把丟開手中劍,繼續說道:“這一劍該用的用力些,太輕了,隻會被人瞬間抓到要害,”
緒辭莫言,像是恍然被點醒般,他連忙點頭:“多謝提醒,我下次會改的!”
這幾日,謝鶴星也不全是在過滋潤的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了解混沌大陸,以及和緒辭對劍,用比武的方式,儘快掌握化元的境界。
順帶打穩前兩境的基礎,她畢竟是一次跨了三個大境界,不隻要掌握化元的境界,更要穩固好前兩個境界,以防打實戰的時候,自己菜得過分。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拿捏不住化元境,謝鶴星接連失敗了五場,不是因為她實力不行,主要原因是緒辭劍術足夠精湛,還有自己的境界不夠穩固,總會氣息不穩。
也便是後來,她才開始慢慢掌握化元的底,從開始的失敗成了家常便飯,到現在幾乎打成平手,甚至是直接打過緒辭。
緒辭本就劍術精湛,並不是他劍術不行,而是因為,謝鶴星屬於記憶過人、天賦過強的那種。
在一招一式之間,記下那人的瞬間動作,能在記憶中反複回放,使她能慢慢琢磨,自己下次該怎麼去攻破此招。
打的多了,緒辭所有的招式幾乎都用了好幾遍,直到現在,謝鶴星把他的所有招式徹底摸透,並學會各種反擊。
緒辭這幾日,也並非是在當工具人,而是在和謝鶴星切磋的時候,總會獲得一些她的提醒,學會如何將劍術用至精湛。
這幾日下來,他成功破了自己境界的那道坎,已經接近下一道大境界,卻因為自己的世界早已毀壞,而無法突破。
萬幸,謝鶴星對每道境界都了解極深,可以告訴他,讓他去慢慢摸索,讓他雖為大圓滿,真正實戰卻早已勝似破鏡。
嚴予偶爾也會有空閒的,來指導緒辭,但畢竟是領主,營主兩邊的眼線,他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謝鶴星在教人。
等到這最後一場比武結束,謝鶴星走下了比武台,她在心中慢慢,盤算著進入大會秘境的時間,臉上的汗層層落下,她毫不在意的用手袖擦了擦。
林儘染見小姑娘,如此不愛惜臉蛋,無奈而又寵溺地笑了笑,隨後拿出帕子為她擦了擦:“用手不好。”
“下次一定。”謝鶴星笑著,眨巴眨巴眼說道。
再想起什麼後,她又說道:“你好好在這裡呆著,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說到這裡,小姑娘精致的眉眼輕輕皺起,卻又在片刻後,恢複如初。
她雙指合並,在識海中凝練出劍氣神印,正要抬手,試試踮腳摸摸林儘染的額頭,少女卻似早有所感,乖巧的蹲下身,任小姑娘如何動作。
聽到那枚神印,輕輕印在林儘染額上後,小姑娘說道:“隻要這道印記存在一日,任何人都傷不著你。”
那道劍印,凝練了她十分的靈力,隻要任何人有意圖去傷害林儘染,此劍意瞬間就能追殺此人至天涯海角,隻要沒有擊中被攻擊者,就永遠存在。
凡是中劍意者,必將被萬千大道之意瞬間斬殺,無論境界高低,沒有任何可能,一律絞殺致死。
這聽起來太過於離奇,可事實就是如此,謝鶴星可謂是這世間最特殊的存在,這劍印,大部分攻擊傷害,取自於修士道心的強度與劍術。
謝鶴星的劍術確實是強,卻算不上特強,但她是萬千大道的孩子,凝集了萬千道種的大道,又怎會不強?
本來隻能斬殺,同一個境界之內的修士,偏偏在萬千大道的加持之下,誰都是必死的。
林儘染下意識摸了摸,被按下劍印的額頭,她原先愣愣的眼神,突然露出了抹笑,在這清晨的太陽之下,可謂相當之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