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究竟要乾什麼?”白楓沉聲道。
鐘洪山一如既往的平靜,整個如同深潭裡的水,古井不波,讓人看不出深淺。
“我身為執法者,自然是來執法,捉拿犯人。”
鐘洪山沒有直接說出自己來的目的,而是和對方繞圈子。
現在說出目的,對方一定不會同意。
談判也是有技巧的,隻談是根本談不攏的。
必須要先打,打完了再去談!
白楓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對方明顯是在戲耍自己。
轟隆一聲。
突然間,一股極其強大而狂暴的氣流如火山噴發一般猛然爆發開來,
整個空間都被這股驚人的力量所震撼和攪動。
隻見白楓身形一晃,身上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他那作為六階武者的恐怖威壓瞬間籠罩全場。
麵對對方一次又一次不知死活的挑釁,白楓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燒到了極點。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肆意的羞辱與冒犯,雙眼怒視著眼前的敵人——鐘洪山。
厲聲喝道:
“鐘洪山,你難道真以為我白楓沒有絲毫脾氣可言嗎?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與此同時,白楓身後仿佛浮現出一片洶湧澎湃的白色光芒。
那光芒如同滔滔江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動著,彰顯著他對白家榮譽的堅定扞衛之心。
“我們白家從來就不是任人欺淩之輩,豈會容忍你這樣的狂徒在此放肆地侮辱?!”
“今天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休想離開!!”
隨著這聲怒吼,白楓體內的真氣猶如脫韁野馬一般瘋狂奔騰起來,周圍的空氣也因為這股強大的氣勢而變得凝重壓抑。
周圍原本熙熙攘攘、交頭接耳的圍觀群眾們。
在目睹了白楓突然間發火之後,一個個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安靜下來。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白楓,心中的驚駭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們的心靈防線。
有的人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有的人則緊張得雙手緊緊握拳,掌心甚至滲出了絲絲冷汗。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白楓那憤怒的咆哮聲還在空中回蕩著。
“白家家主發怒了!”
“這恐怖的威壓,這就是六階武者的實力嗎?”
“距離上次見白家家主出手已經過去數年,這實力已經不是普通六階武者,白家家主的天賦果真恐怖。”
“如此強大的天賦,又有白家恐怖的底蘊支撐,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這種威壓,估計已經達到六階中期了,白家崛起的步伐已經勢不可擋。”
“這鐘洪山完蛋了。”
“多年前他的修為被卡在了五階巔峰,就算後麵有重大機緣,最多也就堪堪步入六階。”
“哎,可惜了,當年鐘洪山也是頂級天才,其天賦比白家家主還要強大。”
“我曾聽說,鐘洪山當年的天賦,甚至震驚了京都,正義教廷要將其納入總部,秘密培養,可惜後來受了暗傷,天賦一落千丈,修為也停滯不前。”
“要不然,鐘洪山也不至於還待在江南省執法總局。”
麵對白楓的怒火,所有人都以為鐘洪山要完蛋了。
隻有站在鐘洪山身後的趙黃巢,發現了端倪。
他發現,自己師父的衣擺甚至都沒有擺動,整個人的氣息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暴怒而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白楓看似恐怖強力的六階武者威壓,攪的天翻地覆。
但其實所有衝擊波在靠近鐘洪山時,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