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覺得鐘洪山前輩真的能夠扛得下來這場戰鬥嗎?”
那位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的青年滿臉憂慮地開口問道。
他所關心的並非鐘洪山是否能夠取得勝利,而是這位老者究竟能否在如此激烈的對抗中堅持下去。
要知道,儘管鐘洪山的雷法確實令人驚歎不已,每一道雷電仿佛都蘊含著毀天滅地般的力量。
然而,這還遠遠不足以讓他在麵對強大對手時穩操勝券。
因為鐘洪山年事已高,身體早已不複當年之勇。更糟糕的是,他年輕的時候曾經遭受過重創,那些舊傷如今已經成為了難以治愈的暗疾,時刻影響著他的實力發揮。
單從修為境界上來衡量,鐘洪山大約處於六階初期的水平。
相比之下,他的對手白楓卻已經臻至六階五重的高度。
這種巨大的差距使得鐘洪山在一開始就處於明顯的劣勢地位。
再談到武技方麵,青年人更是感到一陣絕望。他實在想不出有哪種武技可以和s級武技【絕對零度】相媲美。
那可是一種堪稱無敵的恐怖技能,可以瞬間將周圍的一切凍結成冰雕,讓人毫無還手之力。
綜合以上種種因素來看,無論如何比較分析,最終的結果似乎都注定了鐘洪山會以失敗告終。
老人搖搖頭,道:
“難。”
壯碩青年忍不住吐槽道:
“你之前還說,鐘洪山扛不住白家家主一劍呢。”
“咳咳!”
老者尷尬的咳嗽兩聲,一手敲在徒弟的腦殼上,堅定道:
“這一次,鐘洪山絕無可能活下來!”
“你根本不了解s級武技【絕對零度】的可怕。”
“冰屬性的劍道武技,和白楓完美契合,再加上天靈冰刃和一身渾厚紮實的恐怖修為,無人能敵。”
“要知道,當白楓用出【絕對零度】可是能越級挑戰的。”
“哪怕是六階六重的武者,也要暫避鋒芒,一不小心可能被他反殺。”
“甚至是麵對六階七重的武者,白楓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
白家那扇巍峨而莊嚴的大門之前,如今已然完全變成了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
凜冽刺骨的寒風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般瘋狂地咆哮著、嘶吼著,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它們寒冷的懷抱之中。
冰冷至極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其中裹挾著殺意充沛到極致的劍意。
這些劍意猶如無數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在空中肆意飛舞、縱橫交錯,所過之處連空間似乎都要被撕裂開來。
大地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脆弱不堪,被硬生生地打出了一個又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裂縫,就像是一張猙獰可怖的巨口,隨時準備將靠近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置身於這片無儘的肅殺氛圍之中,人們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種深深的絕望感。
這種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讓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不敢有絲毫鬆懈。因為大家都知道,眼前所展現出來的正是s級武技——【絕對零度】那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力!
站在鐘洪山那巍峨身影背後的王宇和李舒雅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