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喜,雖說你們是新婚,但也不能由著性子胡來,”胡氏語重心長:“就算不為自己著想,總得為你媳婦兒著想。”
劉小姐側頭,笑盈盈說道:“婆母放心,相公待我很好。”
顧長喜臉色十分不好看,敷衍道:“我心裡有數,你彆管那麼多。”
胡氏隻以為他是麵子上過不去,就沒有多想,更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終歸兒子已經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用不著她多操心。
回門宴熱熱鬨鬨,全程隻有顧長喜不高興,但是也能理解,誰讓大家質疑他不行呢?
回門不能在娘家過夜,吃過午飯,顧長喜就和劉小姐一同回去了。
馬車駛出村子,遠離村民,顧長喜就挨了兩個耳光。
劉小姐聲音溫溫柔柔:“今天回門,你為什麼不笑?”
“虎著一張臉給誰看?難道是想告訴彆人我劉家虧待你了?”
顧長喜捂著臉:“我沒有。”
又是兩個耳光招呼在他臉上:“你還敢頂嘴?看來是我太好說話了。”
顧長喜沉默。
劉小姐沒聽見他的聲音,又是兩個耳光甩過來:“是聾了還是啞巴了?沒聽見本小姐在和你說話?連回答都不會嗎?”
顧長喜:“……”
說話也挨打,不說話也挨打,顧長喜人都麻了。
早知道,這位劉小姐是這樣的,就算是天上的天仙,他也不會嫁呀。
今天回門,所有人看見他的狀態,都以為是他縱欲過度,所以走起路來才像軟腳蝦似的,臉色發青,黑眼圈嚴重。
可實際上卻是,從大婚當天的洞房花燭之夜開始,他就一直被劉小姐折磨。
洞房當天晚上,劉小姐讓他頂著水盆跪在屋裡,盆子打了要罰,水撒出來要罰,搖搖晃晃不平穩要罰,不夠時間要罰……
他一個晚上沒合眼,身上的衣服如同泡在水裡,從沒乾過,
第二天就受了風寒病倒,原以為能逃過一劫,誰知這位劉小姐就是個變態,哪怕他病了,也不肯放過他,還各種折磨他。
為了回門的時候不讓人看出來,這兩天劉小姐一直注意著,沒打他的臉。
這不,剛回完門,他就挨了五六個耳光。
顧長喜悲從中來,剛哭出聲音,劉小姐已經一腳把他從座位上踹下去,冷冷說道:“不想坐馬車就滾下去,在這裡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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