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邶故作傷心狀,
“我當是與姑娘傾心彼此,未曾想你竟是將我當做他人的替身?”
雲祈想了想,也沒急著立刻戳穿他,一本正經詢問:
“那你是誰?”
防風邶理了理有些許淩亂的衣裳,便準備自我介紹:
“我叫防——”
然而,他還沒說出口,門外卻是傳來一陣騷動。
“不好了!下麵有人來砸場子!”
雲祈不等防風邶說完,“唰”的一聲就站起來了。
真是長見識了,在她的地盤居然還有人鬨事。
她皺著眉頭起身欲出門查看情況,剛走了幾步又回了頭。
防風邶的唇角還殘留著些許果肉的汁水,唇瓣被洇出殷紅水潤色。
雲祈無端有些口乾舌燥,心裡那股癢意又悄無聲息的湧了上來。
這男人真是要了命了。
若說相柳是清冷高不可攀令她望而生怯的皎月,他現在這副張揚似浪蕩又似引誘的模樣,仿如見風就漲的烈火,勾的她撲火沉淪也是甘願。
她垂眸凝視了他半晌,目光毫不掩飾的在他臉上欣賞,而後微微低下身子,和他魅惑的瞳眸相視,輕輕撫著他的麵頰,
“在這等我回來。”
防風邶低低一笑,壓低的嗓音帶著引誘的意味:
“好,我等你。”
雲祈深吸一口氣,極儘克製的轉身走出了門。
再和他多待一會,自己可能什麼都顧不得了。
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敢相信,性格反差如此之大的兩張麵孔,竟是同一個人。
不過
雲祈燥紅了臉,都一樣,令她心甘情願的沉溺其中。
一樓大廳的打鬥躁動聲越來越大,雲祈這才斂了心思,站在門外的扶梯處向下看去。
“不要攔著我!夢奚呢?你們讓她出來見我!”
一身穿華服的男子眼眸森然,眼裡閃出幾分暴怒的寒光。
“大公子,不可衝動啊!”
一旁的奴仆心驚膽顫的拉著他,卻被他用一股靈力猛的震開。
他眸子一厲,將一旁的數張桌子震的粉碎,陰沉沉的盯著圍住自己的舞坊侍從。
為首的管事出來麵色沉沉,卻仍和氣的打著圓場:
“湖禾大公子,您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此張狂行事,怕是不妥。”
湖禾宇遲神色緊繃,沒有聽得下去拿管事的隻言片語,隻不斷的重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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