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祈抱著胳膊涼涼道:
“不知道防風公子可有何辦法破陣?讓我這個不精於法陣的普通人長長見識。”
防風邶輕笑,“阿祈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等小伎倆,交給我代勞便可。”
言罷,他將靈力凝結於掌心,又單手憑空掐了個法訣,一陣白色靈光後,整個籠罩在竹屋上方的法陣瞬間碎裂。
做完這一切,他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似乎在等著雲祈的誇讚。
雲祈捏了捏他觸感極好的麵頰,唇角彎彎,
“邶的陣法造詣如此高深,箭術也是堪稱一絕,這防風家主竟是如此不識珠玉。”
“要他識我作何,阿祈滿意便好”
兩人隨意交談期間,竹屋的門卻是打開了。
“阿遲,是你來了嗎?”
一身素衣的夢奚見屋外有動靜,連忙出門查看,卻在見到雲祈的瞬間臉色發白,
“主子”
雲祈緩緩走近,看著往日光鮮亮麗如今卻精神懨懨的夢奚淡淡開口,
“夢奚,算起來,我們也有將近十年未見了。”
夢奚動作一僵,而後恭敬的將兩人迎了進去。
雲祈和防風邶坐在竹屋的桌前,看著夢奚顫著手給兩人倒茶。
雲祈環視了一圈這簡陋的竹屋,緩緩道:
“夢奚,可是這些年舞坊虧待你了?”
夢奚被她發問,手一個不穩,茶水灑了大半,她臉色瞬間蒼白,撲通一聲跪在了雲祈麵前。
“若非當年主子施恩相救,夢奚怕是早就不在了人世,這十年來,我在舞坊一切安好,我一直感念主子的恩德。”
雲祈麵色發寒,手中的白瓷茶盞應聲而碎,
“那你就是如此感激我的?”
夢奚匍匐在地,不敢抬頭看她,身子卻在發抖,
“那赤水宣是你所殺?”
雲祈雖是在發問,語氣卻是肯定。
夢奚頓了頓,澀聲回答:“是我所為。”
“你為何殺他?”
夢奚稍稍抬了抬頭,已是眼圈泛紅:
“他算計了我讓我失了身子,我記恨他,便動手了。”
雲祈冷冷笑了一聲,“怎麼?你以為這等謊話便能糊弄於我?”
“我掌管這舞坊數百年,從未有裡麵的姐妹遭受折辱之事,我給你們防身的藥物呢?遇到了事端不會向舞坊他人求助嗎?”
夢奚急急開口:“不是,是我一時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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