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被塗山璟扶著,捂著心口痛心疾首的搖頭:
“篌兒,你真糊塗啊,那可是為禍大荒的大妖啊!”
“奶奶,我隻是不甘心,憑什麼這個族長,隻能由塗山璟來當。”
塗山篌苦笑一聲,“自小,論做生意,我的才能不在他之下,論靈力,我更是遠勝於他。我一直討好那個女人,卻換來她的一次次羞辱,就因為我的出身,就要被這麼不公平的對待嗎?不僅是成婚的對象,以及塗山族長的位置,我都要心甘情願的退讓。”
塗山璟麵色悲痛:“大哥,你知道的,我對塗山族長之位並不在乎若是你想要”
“嗬,誰需要你的施舍。”塗山篌譏諷的笑笑,“為了一個女人,塗山氏的事務你可以置之不理,你哪配得上這個族長之位?”
“當初要不是我和意映,塗山氏早就被取代了大荒首富的地位。”
塗山璟臉色一白,視線有些慌亂的看向人群中的小夭。
防風意映本在看好戲,冷不丁被提及,有些嫌惡的撇了撇嘴。
這種丟人的過往,有什麼好說的。
雲祈看著兩兄弟相爭的戲碼,忍不住出言:
“塗山族長,你們塗山氏的內部爭鬥,我們並無意參與。既然真相已經知曉,那對於塗山篌,你們想如何處置?”
塗山璟沉默了片刻才道:“大哥犯下如此罪責,我們會先行將其關押,待我和族中長老商量後再做決定。”
事情已經發生,眾人對塗山篌之事並未太在意。
如今那妖獸的身份已知曉,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阻止它進一步禍害大荒的行為。
對於方述所說之事,眾人已是信了大半。
塗山氏議會廳內,所有世家的代表都齊聚一堂。
西陵族長急切的發問:“鬼方族長,你方才說,祈兒是這救世之人,不知作何解釋?”
方述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才看向雲祈道:
“西陵小姐本就繼承了玄壬神女的神力,她的紅蓮之火是對付螣蛇最好的利器。”
“隻不過,目前她尚不能發揮神力的全部力量,還需要一個機緣。”
赤水族長疑惑道:“那鬼方族長的意思是,我們隻能寄希望於西陵小姐了?”
“如今螣蛇和西炎的五王七王勾結,那便是已經獲得了西炎國的大半軍力。”
雲祈主動開了口,“螣蛇的力量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又再次受了傷,但她卻可以依靠西炎的力量,一步步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說完,她站起身看向眾人又道:
“若我真是那個可以救世之人,我自當會儘全力去解開神力所有的封印去對付螣蛇。但眼下,西炎王被囚,怕是還需要各位齊心合作。”
其中一名世家族長問道:“西陵小姐的意思是?”
“西陵小姐在西炎山時,曾遇到過爺爺,並讓她將這塊兵符給了我。”
瑲玹適時的發言,並舉起了手中的兵符,
“西炎老氏族的族長長老們應當知曉,擁有這塊兵符之人,便是下一任西炎王的繼承人。”
“所以,今日趁此機會,我希望能夠得到各位族長的支持,讓我可以一舉揮兵直上,解救西炎王,誅殺妖邪!”
瑲玹此言一出,所有世家麵麵相覷,似乎還是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