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勝軍也是沒有辦法，問手下：“聯係上鯨魚直播的負責人了嗎？”
手下已經急得焦頭爛額：“我們找到鯨魚直播的負責人紀明，可他以私隱為由，拒絕向我們提供晨曦醬的任何信息。”
蔣勝軍忍不住罵了句混蛋：“這些搞直播的真是混蛋，最好彆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不關他十天半個月我不叫蔣勝軍！”
唐雅婷也在看事的人堆裡站著。
王一幾人如此失控，也在她意料之外。
雖然她曾經是動過利用幾人把晨曦醬找出來的打算，可幾天下來，她早把幾人給忘了。
“你們真是給我驚喜。”唐雅婷實在是高興壞了，幾個口糧竟然這麼主動替她找晨曦醬，她很感動。
所以晨曦醬，你就趕緊現身吧。
教室裡。
錢扶搖看了一眼手機，忽然就問伊晨：“你有辦法讓他們按不了遙控嗎？”
伊晨奇怪：“你想動手？”
像她們這些搞玄學的，要不就高調做事，要不就低調裝逼。
很明顯，她們二人都屬於後者。
再加上伊晨看全班根本就沒有人有凶相，所以壓根就沒想過要出手。
錢扶搖有點鬱悶：“男朋友來了，真不是時候。”
“看來你很喜歡他。”伊晨看了一眼周圍，同學們都處在恐慌之中，沒人注意到她。
“是爺爺喜歡，我對他沒興趣，一個連屍體都不如的男人。”錢扶搖更加鬱悶了。
伊晨淡定從包裡翻出一部手機。
如果盧毅生在，他一定會認得這台手機是他直播用的那台。
錢扶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怎麼這手機鬼氣這麼重？”
伊晨知道這事瞞不過錢扶搖，淡淡說：“因為裡麵有一隻鬼。”
說著，她亮起了屏幕。
女鬼已經沒了最初周身的怨氣，就連樣子也變得清秀了許多，她看向屏幕外的伊晨，姿態放得極低：“老大。”
“我不是你老大。”伊晨語氣平淡。
“不，您就是。”女鬼非常認真地說，就連雙眼都充滿真誠，“如果不是您這些天來的淨化，我的意識也不會恢複清明，隻會沉淪為厲鬼難以自拔。”
“你知道就好。”伊晨也沒否認，“現在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另想辦法。”
女鬼非常恭敬道：“老大您儘管說就是了。”
伊晨把屏幕對向王一三人：“看見這些家夥了嗎？我希望你能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破壞他們手上的遙控器。”
女鬼拍拍胸口：“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說著，女鬼從屏幕中消失。
教室裡，燈管忽然都連連閃動，就像是電壓不足一樣。
同學們本就脆弱的神經此刻更是緊繃了起來。
張四雙手死死抓住遙控：“是警察要行動嗎？”
“放心，隻是電壓不穩而已。”李二強裝鎮定，“可能我們炸了外麵，造成電路故障了。”
伊晨微微搖頭，女鬼鬨出的動靜還是大了點，幸好幾人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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