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張鐘麟這是什麼意思?”
安東城高處,徐武看著城外大張旗鼓的果軍,表示自己沒有看懂。
經過一周的苦戰,已經完成了四麵合圍。
敵171師和192旅負責西、南兩麵;整74師則是待在東、北兩麵。
但現在怎麼突然把北門的部隊調走了?
“彆管他想乾什麼,咱們不如給他來個將計就計。”羅平說道。
“等到整編74師猛攻東門的時候,咱們趁機狠狠打他一記,然後大部隊從北門突圍!”
南線的友軍已經越過了廢黃河,野司也下達了讓二支擇機突圍的命令。
“嗯,是得給他來個將計就計!”陳成興點了點頭,隨後卻是話音一轉。
“不過不是從北門突圍,而是從東門突圍!”
“東門?!”
“現在整編74師有5個團在東門,北麵卻隻有一個團,從東門突圍怕是會陷入苦戰。”
“我看不儘然。”陳成興搖了搖頭。
“這個張鐘麟也算得上是身經百戰,怎麼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把戰略意圖暴露出來。”
“我看他肯定會重新把部隊秘密調回北門。”陳成興肯定道。
不管張鐘麟會不會調回部隊,陳成興都沒打算從北門突圍,北麵並不是一個合適的突圍方向。
這裡有洋水河作為阻攔,二支的重武器和卡車很難在短時間內過河。
對陳成興而言,最合適的突圍方向不是東就是西。
本來陳成興打的主意,是先往西邊的清江虛晃一槍,爭取到時間以後,再往北突圍。
但現在既然張鐘麟出了招,那正好順著他的計策從東突圍。
聽到陳成興的話,徐武和羅平看著外麵正密密麻麻行軍的整編74師思索起來。
就在這時,魏大勇爬了上來。
“隊長,政委,74師派了個人來,已經被我抓回來了。”
“什麼人?”
“他說自己是張鐘麟的警衛營營長,叫什麼張小林。”
“警衛營營長?去看看又搞什麼幺蛾子。”陳成興說道。
下到會議室,陳成興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帶著頭套,但是站的筆直的果軍軍官。
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則是擺著一個盒子,看樣子是他帶來的。
“你就是張鐘麟的警衛營營長?來乾什麼?”陳成興示意魏大勇把頭套摘下來。
頭上的頭套突然被摘,讓張小林有些不適應,過了幾秒鐘後,他的目光才看向了陳成興。
“你就是陳成興?”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好,那我就直說了。”張小林說著打開了旁邊的盒子。
“這件米國的皮夾克,是我們師座專門送給陳隊長的。”
“我們師座說了,安東城你們肯定是保不住的。”
“與其玉石俱焚,陳隊長不如率部投降,這還可以給自己和弟兄們留條後路。”
“我們師座這既是可惜人才,也是替陳隊長考慮。”
“隻要你願意,我們師座會在委座麵前保薦陳隊長。”
“保證陳隊長日後在果軍中步步高升,總好過在G軍乾什麼狗屁支隊長。”
聽到張小林的話,陳成興還沒說什麼,魏大勇在一旁先忍不住了。
魏大勇一把掏出手槍,頂到了張小林的腦袋上。
“你踏馬的!放什麼屁呢!再敢胡說,老子崩了你!”
“和尚。”陳成興擺了擺手,示意魏大勇把槍收起來。
“我的事就不勞張師長費心了,74師想要拿下安東,我看還缺了副好牙口。”
“我就在安東等著,看看是怎麼個玉石俱焚!”
“和尚,去把咱們自己釀的酒,給張師長拿一壇,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雖然魏大勇一根毛也不想給果軍,但是陳成興已經下了命令,他也不敢不聽。
不一會兒,一壇酒就被直接塞到了張小林懷裡。
“既然陳隊長想要抵抗,那我們就戰場上見真章。”
張小林也不在意,反而朝桌子上的皮夾克示意了一下。
“不過我們師座建議陳隊長穿上這件皮夾克,到了戰場上,保你刀槍不入!”
“嗬嗬.好大的口氣,這是吃定我了?”陳成興都被氣笑了。
旁邊的幾人也都是麵色不善。
“你告訴你們師長,這件皮夾克我留下了。”
“不過不是我穿,總有一天我會給他穿上的!”陳成興正色道。
“哈哈哈哈.陳隊長,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師座當你的手下敗將?”
張小林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
“陳隊長,你好自為之吧!”張小林說完就拎著酒走了出去。
“踏馬的!”魏大勇說著就準備追上去揍他。
“和尚,算了。”陳成興隨意道。
“張鐘麟這是故意想要激怒我,好讓我做出錯誤的判斷。”
“不用搭理他,讓各部隊繼續按計劃執行。”陳成興命令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