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安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連忙詢問。
審問了這麼些時間,他是專業刑警,自然也看出來了,這男人之前所回答的問題,應大多沒什麼問題。
但,這對他們夫妻來說,卻也是最糟糕的。
也就是說,他們忙活了這麼多天,最終隻得到了一點關於花哥的信息。
那就是,省城卻有花哥之人。
且是負責省城這方區域的負責人。
但其他有用的線索,可以說近似於無。
這實在是一個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消息。
心情自也是鬱悶極了。
沒想到,這最後一刻,從這男人的吞吞吐吐中,他好似感覺到了一絲可能。
而且,他心中明白,若是這次這男人還是說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可謂這次的線索,是徹底的斷了。
至少短時間內,想要重新尋摸,實在是困難。
地上男人見何永安著急,也沒再吞吞吐吐,隻是吐露前,還是做了報備:
“先說好,我說的這也隻是我個人的猜測,可能當不得準,具體如何,還得你們自己考慮與斟酌。
若是萬一出了差錯,你們可不能回頭來找我。
不然,那我可是不認的。”
這男人要不是對這兩人,心中實在是有些發怵,這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而且,他心中有種隱秘的想法,那就是:今日他吐露了花哥這般多的事情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可謂是毫無保留。
但他心中也是清楚的很,僅憑他之前所說的,實在是對抓捕花哥,起不了多大作用。
若是他不提這最後他的猜測,他可以預判到,這兩人大概率是無功而返。
但他心中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若是因為他提供的關於花哥的信息,能讓那花哥儘快的被這兩人擒獲,那豈不是他以後哪怕繼續待在組織裡,也能高枕無憂。
要知道,他雖說隻見過花哥寥寥幾次。
但觀那人的麵相,也知道絕不是好惹的主。
若是被他知道今日他的所作所為,那他可就慘了。
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都很難說。
他那人有多心狠手辣,他可是略知一二的。
心中也是膽寒的很。
這才準備將他的猜測,說了出來。
何永安聽到這人的話,有些無語隱晦的翻了個白眼。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這些有的沒的。
隻是還是耐著性子,再次強調到:
“放心,你隻要將你知道的,不管是猜測還是意會到的,都說出來,真假自有我們自己去分辨。
後麵絕不會為難於你。”
那男人聽到何永安的保證,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不知為什麼,對這男人的話,他心中可是十分信任。
接著,這男人邊回憶著邊說道,語速很慢:
“我為數不多的幾次與花哥見麵,他身上都是隱約的傳出來一絲絲檀香味。
那味道,怎麼說呢。”
他頓了頓,好似在回憶著當時的那味道。
“我鼻子靈敏,那檀香味,應不是一般家中燃的普通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