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對方廣美直接出手。
隻是,既然出了這樣的事,她對他們的態度,自是與之前,大不相同。
因此,看起方廣美的笑話,她樂意之至。
隻是,剛站定在窗戶下沒多久,她竟然就從那方廣美嘴中,再次聽到了她的名字。
“媽,你能不能和二叔他們說說,讓那馮青青再來京市一趟,讓她這次無論如何都得給我婆婆將那頭疼,給治好了。
不然,我以後在鄧家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啊。”
她說完,就抽抽搭搭的嗚咽起來。
這段日子以來,她的日子,要說深水火熱,都不為過。
她婆婆對她,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受儘了那老虔婆的嘲諷與奚落。
更是讓那幾個妯娌明裡暗裡,看夠了笑話。
笑她忙乎了那麼久,竟然讓他們婆婆,對她甚至大不如以往。
豈不是費力不討好。
她此時,雖說心中已是後悔了無數遍。
但無奈,事已至此,她隻能這般受著。
隻是,她那婆婆的意思,竟然是要求她,還是需要讓那馮青青,來到京市,給她瞧瞧。
這次那老太婆,態度可是強硬的很,絲毫不顧及她的為難。
特彆是她男人,在幾次看到她婆婆頭痛發作時的那般樣子。
已從之前支持她,到現在已隱隱有了改變。
她作為枕邊人,自然清楚男人的改變。
這也是讓她最為痛苦的地方。
彆人不清楚,難道他鄧文濤不清楚麼。
若是她有辦法,何至於到如今這般狀況。
隻是這會,已無人去體會與考慮她的難處。
等她冷靜下來,細細琢磨,半晌才回過味來。
要說她婆婆與男人不清楚她與那馮青青之間的關係嗎,那自然不是。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如此。
那自是將希望,寄托在了她的娘家。
她不行,她爸媽可以。
她爸媽不行,那遠在南江縣的二叔一家,應當也是可以的。
就算最後都不行,對婆婆與她男人來說,又有什麼損失呢。
但若是將那馮青青請來,結果自是另一番光景。
想明白後,心中極不是滋味。
她雖不願,但看在她男人麵上,也得過來娘家走這一趟。
而且,她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
若是真能將那馮青青叫來,將婆婆的頭痛,給瞧好了。
那她在鄧家,可不又可以抖起來了。
如此,她在琢磨了幾天後,這才在這日夜晚,來到娘家,與她媽商議。
她知道,她媽最是疼她。
若是能夠說服了她媽,想來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隻是,這次待她說完後,她媽的臉色,卻是略略有些為難:
“美啊,不是媽不幫你,隻是之前聽你爸說,說你二叔寄了封信過來,信裡很是說了些之前你與婆婆他們一行去南江縣找那馮青青,治療的事。
我看你爸看完那封信後,臉色方是不好。
本來說是要將你叫過來訓斥一番,還是我好說歹說,這才將這事,給圓了過去。
如今,你又舊事重提,我看你爸,估計不得同意。”
這也是李文靜有些為難之處。
要說看女兒在婆家被如此為難與針對,她不心疼,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此事,她家老頭子,之前可是因為那封信,而大發了雷霆。
如此,她如何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