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業惱羞成怒,乾脆收起盒子炮,彎腰撿了一塊石頭,一石頭把逃到半山腰的野山羊給砸了下來。
“你倒是跑啊!”
野山羊翻滾著從峭壁上跌落。
“小光子,兩隻野山羊夠不夠?”
宋守業看著已經跑遠的羊群問道。
“夠了,一隻咱們也吃不完,可不敢再打了,家裡的鹹肉夠多了。”
想起家裡兩缸子鹹肉,張曙光就有些發愁。
“好,那咱們就回家吧,我現在都長這麼大了,二叔肯定都認不出我了。”
小哥倆一人扛著一頭野山羊,說說笑笑的朝著張莊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張月嬌,也一身狼狽的回到了家。
“這次你二哥給了你多少錢?快點都拿給我,候三他們還等著我呢,這次我肯定能翻本。”
一看到張月嬌回來,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劉金水,瞬間眼睛一亮。
“一分錢也沒給我,我娘還把我打了。”
張月嬌臉上的巴掌印,依然清晰可見。
“你居然一分錢也沒拿回來?早上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不是說你爹娘和二哥最疼你的嗎?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要到錢你回來乾什麼?”
劉金水一臉嫌棄的埋怨道。
彆看劉金水隻是一個遊手好閒的混子,可他出生在城裡,自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當初之所以看上了張月嬌,就是因為知道張月嬌有一個當兵的二哥特彆疼她,會時不時的給她塞錢。
如果不是有所圖,哪怕張月嬌長得太好看,劉金水也不會娶一個鄉下丫頭。
“你彆生氣,這也不能全怪我,當初我二哥的孩子生病,我爹過來找我借錢,你們不但沒借錢給我爹,還把他羞辱了一頓,現在我娘家那邊都帶著氣呢!”
張月嬌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看了劉金水一眼,生怕劉金水生氣。
謹小慎微的樣子,和上午在娘家時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賤人,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怪我們嗎?
當初你二哥成了叛徒,老子躲都躲不及呢,怎麼可能繼續和他們來往?
再說了,當初你就在旁邊,爹娘嘲諷老頭的時候,你不也沒說什麼嗎?
如果你心裡有娘家,當初能為你爹說句話,現在不就好辦了嗎?
你明天繼續去你娘家,姿態放低一點,該認錯認錯,該道歉道歉,一定要跟你二哥把關係修複了。
我找人打聽過,營長一個月能拿一百二十塊,這根大腿你可抱緊了。”
如果放在以前,就憑張月嬌剛才頂撞他這一句,劉金水的大巴掌早就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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