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不受婆家待見,臨時工有限的工資,也都給了劉金水吃喝玩樂。
人不自愛,又怎麼會得到彆人的愛呢?
長得再好看,也是有新鮮期的,劉金水過了新鮮勁以後,就越來越不把張月嬌當人看了,稍不順從就是又打又罵。
剛開始那兩年,爺爺奶奶和爹娘,還會勸她離婚,可她就是拿不定主意。
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向娘家要錢,換來短暫的安穩。
後來父親張向南出了事,不能再給她拿錢了,張月嬌就跟娘家斷了聯係。
當初的原主很不理解,隻是單純覺得小姑有些犯賤。
現在的張曙光知道了,張月嬌很可能是得了斯哥德爾摩群候症。
不過張月嬌如何,張曙光並不想管,他不是聖母,弟弟生病時,她不念恩情,不顧親情,選擇冷眼旁觀。
就從那一刻起,已經形同陌路。
張月嬌以後過得好不好,甚至於是死是活,都和自己一家沒關係了。
之所以沒有立即離開,也隻不過是想摸一摸這個三爺的底細。
他不允許有人能夠威脅到家人的安全。
“劉金水可真不是個東西,他老婆跟了他,也是上輩子造孽了。”
“管她呢,希望劉金水三天之內還不上錢吧,弟兄們也能好好爽一下。”
“咱們兄弟求財,想過癮找半掩門去,儘量不要禍害良家婦女,出了事咱們承受不了。”
“二賴子,你他娘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小啊?半掩門哪有良家婦女好。”
身後肆無忌憚的嘲諷,讓劉金水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隻能勉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加快腳步。
“你他娘的怎麼還不走?是不是誠心看老子的笑話?”
劉金水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正好看到不緊不慢的張曙光。
“大哥,咱都不認識,我怎麼能看你的笑話呢?
我身體不好,需要錢醫治,我爹和我兩個哥哥進山掏了幾隻野雞,讓我拿到縣城裡換錢。”
張曙光晃了晃身後的背簍,裡麵傳來幾聲野雞的叫聲。
“小兄弟等一下。”
張曙光的話,成功引起了謝三一行人的注意。
他們是做地下賭場生意的,還順帶放水抽成,手裡不缺錢,就是缺肉吃。
“小兄弟是哪個公社的?賣野雞怎麼不去收購站啊?你家裡沒其他人了嗎?怎麼讓你一個病秧子出來賣野雞?”
這群人雖然饞的要命,可該有的警惕性一點也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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