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問心無愧就好,他們兩口子如果清清白白的,也不可能被判勞改。
咱們隻是沒有替她求情,這件事咱們並沒有錯。
您也太小看我爺爺奶奶了,他們二老從來都不是老糊塗,這一點從他們對張向東和張月嬌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
他們並沒有和稀泥,沒有用家和萬事興的理由來綁架咱們。
都說隻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父母,他們一共四個孩子,現在狠下心來,和兩個孩子都不來往,心裡肯定會有遺憾。
但您覺得,如果不把張月嬌他們兩口子送進去,以她們的尿性,她們會不會真的做出她說的那樣?
您說是把她送去接受改造好,還是讓全村都知道她做皮肉生意好?這兩種情況,哪一種對爺爺奶奶的打擊更大?”
“你說得對,你爺爺奶奶是最要強,最要臉麵的人。
他們要是知道,自己的小閨女做出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情,非氣死不可。”
自己的小妹是個什麼樣的人,張向南還是很清楚的。
那天晚上她說的話,絕對不是嚇唬他。
張月嬌從小就是這麼任性和自私,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爹,昨天晚上咱們回家的時候,傳來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啊?是聯防隊還是派出所啊?”
張曙光主動岔開了話題。
“是派出所,聯防隊都沒有配槍,掀不起什麼浪花。
紗廠路派出所從根上爛透了,全員都拿了好處,為黑賭場提供保護。
咱們過去抓捕時,槍聲驚動了他們,他們過來看到15號院被圍了,他們又退回去了。
他們進了所長梁正路家裡,然後就沒有出來過,應該是商量對策。
肖隊長帶人布防以後,發現他們出來轉移贓物,肖隊長不得不阻止,然後就交上火了。”
今天趙有誌和張向南說起這個的時候,還有些鬱悶。
本來破獲一個這麼大的案子,一個集體二等功是跑不了的。
偏偏手下一個派出所和一個聯防隊都出了問題,最多算是個功過相抵,到手的功勞就這麼沒了。
好在繳獲了不少贓款贓物,黃金和古董肯定是要上交的,不過錢可以留下來,同誌們也不算白忙活,
“這才勝利幾年啊!居然就腐敗到了這種程度,人的改變還真是快。”
張曙光感慨的說道。
“他們壓根就不是咱們的隊伍,當年解放東豐縣城的時候,梁正路就是東豐縣的公安局長。
咱們的隊伍進城時,他很識時務的沒有抵抗,也沒有搞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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