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長劉開放的指揮下,戰士們搭設帳篷,埋鍋做飯,檢查武器裝備,進行著最後的準備。
簡單吃過午飯,把幾個公子哥留下,又留了一個班的戰士保護他們和營地,剩下的百餘人在張向南的帶領下,繼續朝著哀牢山深處挺進。
動員會在駐地時早已開過,此行的危險之處也早已說明。
自張向南以下,每個戰士都在駐地留了遺書。
如果發生不測,遺書和遺物包括嘉獎和津貼,部隊會負責送到每一名戰士的家裡。
目送著大部隊走了以後,幾名公子哥慶幸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慶幸的是不用直麵危險,以後還有大好的人生等著他們。
失落的是自己當了可恥的逃兵,對不起父輩的榮光。
這次立功的機會,是父輩的餘蔭,可他們沒有把握住。
“劉班長,往後這幾天還請多多關照。”
幾位公子哥賠著笑臉。
雖然他們也是部隊大院裡長大,小時候也跟著出過操,學過格鬥和軍體拳,也在靶場練過射擊。
可他們自家人知自家事,和胡同裡的孩子打架還行,一旦遇到真正的危險,他們的三腳貓功夫根本就不頂用。
他們畢竟沒上過戰場,也沒有野外生活的經驗,以後幾天,還需要留守的戰士們照應著。
“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們的任務,有什麼突發情況,你們不要慌,彆給我們添亂就行了。”
班長劉寬對幾個公子哥的態度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壞,就算沒有這幾個小子,營地也需要有人看守。
任務指派給誰,那都是隨機的,劉寬還不至於遷怒到幾個學生身上。
“一定一定,我們一定聽指揮,其實我們也是軍屬,父輩打了一輩子仗。
我們也都是從小在軍營裡長大,如果有突發情況,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忙呢。”
“說的好聽,你們真有本事,怎麼不一起進去。
如果不是你們要留在這,說不定就不用在這裡紮營了,我們也能和兄弟們並肩作戰了。”
不是每個戰士都像劉班長那麼好說話,一個戰士不停的擦著槍,頭也不抬。
“我們自知學藝不精,進去也幫不上鐘教授的忙,遇到危險還要戰士們分心保護,不添亂也是一種貢獻。
劉班長,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需要幫手可以喊我們。”
幾個公子哥被這個直腸子戰士懟的麵色羞紅,躲進帳篷裡半天也沒出來。
……
進入深山的隊伍步步為營,鐘教授和洪教授帶著助手們仔細勘察,戰士們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時不時就會朝著張曙光投去一道敬佩的目光。
張曙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手裡的飛刀飛過,一條又一條毒蛇從樹上掉落。
“張曙光同誌簡直神了,飛刀例不虛發也就罷了,樹上垂下這麼多藤蔓,他是怎麼從藤蔓裡發現毒蛇的?”
路上還在朝著劉開放發牢騷的二排長周洪光,此時早已成了張曙光的迷弟。
劉連長說的不錯,張曙光同誌才是真正的大腿啊!
如果不是他的敏銳性,隱蔽的毒蛇肯定會讓他們出現減員的情況。
穿過一片山林,一大片濕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一個個水泡,再加上潮濕的空氣,四周彌漫著一股腐敗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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