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突厥人的進攻顯得有些草率和隨意,他們似乎並未像攻打城池那樣精心準備攻城器械。因此,這一波攻擊不僅未能給他們帶來預期的戰果,反而讓他們遭受了不小的人員損失。
麵對這樣的局麵,突厥人並沒有慌亂,而是迅速冷靜下來,開始重新調整策略。他們意識到,要想攻破張莊,必須要有更有效的攻城工具。於是,他們決定製造雲梯,以便能夠更順利地攀上城牆。
突厥人首先將張莊緊緊地包圍起來,斷絕了莊內與外界的聯係,使其成為一座孤立無援的堡壘。接著,他們在莊子周圍四處搜尋木材,這些木材將被用來製作雲梯。
經過一番努力,突厥人終於收集到了足夠的木材,並開始動手製作雲梯。他們利用簡單的工具和技巧,將木材拚接成一架架堅固的梯子。這些雲梯雖然看起來略顯粗糙,但對於攻城來說已經足夠了。
當雲梯製作完成後,突厥人的進攻變得更加凶猛和有針對性。他們將雲梯架設在城牆下方,然後派遣士兵攀爬上去。張莊的守軍雖然奮力抵抗,但由於缺乏有效的防禦手段,難以抵擋住突厥人的猛烈攻擊。
“莊主!不好了!突厥人的攻勢太猛了!我們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啊!”
莊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滿臉驚恐地朝著張協稟報著。
張協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猛地一沉,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什麼?派出去求援的人回來沒有?”
莊丁連忙搖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他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莊主,就算是離我們最近的州城,一來一回也要一天的時間啊!小的感覺,我們恐怕難以撐得住這十二個時辰啊!”
張協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當然知道莊丁所說的都是事實。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突厥人的攻勢竟然如此凶猛,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沉默片刻後,張協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對莊丁說道。
“你去告訴大家,如果守不住的話,大家都隻有死路一條!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拚儘全力,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家人和孩子們謀得一線生機!”
莊丁聽了張協的話,心中一緊,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剛剛娶進門的媳婦。一想到媳婦和未出世的孩子,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
“諾!”
莊丁高聲應道,然後轉身快步離去,去傳達張協的命令。
在莊丁離開之後,張協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屋子上。他邁著穩健的步伐,穿過庭院,徑直走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推開門,屋內的布置簡潔而雅致,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張協沒有停留,他徑直穿過客廳,走向書房的方向。
書房的門半掩著,張協輕輕推開,一股淡淡的墨香撲鼻而來。他走進書房,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角落處的一個大木箱上。
這個木箱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木質已經微微泛黃,但卻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張協走到木箱前,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撫摸著木箱的表麵,感受著那木質的紋理。
“咯吱!”一聲,張協打開了木箱的蓋子。隨著蓋子的開啟,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在木箱內,靜靜地躺著一套黑色為主的甲胄,甲胄的表麵有些黯淡,顯然已經經曆了不少歲月的洗禮。
張協凝視著這套甲胄,眼中閃過一絲感慨。他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觸摸著甲胄的表麵,感受著那冰冷的觸感和堅硬的質地。甲胄上布滿了刀痕,這些刀痕縱橫交錯,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經曆過的戰鬥。
“看來我這一身祖傳的甲胄還有用武之處呀!”
張協輕聲說道,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他仔細摩挲著甲胄,回憶起家族的曆史和傳承。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拿起了箱子中的甲胄,開始穿戴起來。甲胄的重量壓在身上,讓他感到一種沉甸甸的責任。但他的動作卻十分熟練,顯然對這套甲胄早已熟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