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弄了。”桑榆晚壓著怒火,“這東西,除了你,還有誰看過?”
弦思搖頭,“除了我,沒人看到。”
桑榆晚看著結婚證,心裡掠過一陣巨浪,渾身都在顫抖。
弦思心臟揪緊,“夫人,你彆難過……”
“我有什麼好難過的。”桑榆晚臉色一沉,憤恨打斷。
“你不恨薄爺……”弦思怯怯地問。
“恨?”桑榆晚勾了一下唇角,冷笑出聲。“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感謝他沒有“違心”得奪走她的清白。
那樣她會更加崩潰。
弦思隻以為她是氣急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桑榆晚重新坐下,盯著結婚證上的合照,嘴角圈出大團的嘲諷。
“顧景恒才是他正經的夫人。”
“夫人,你是薄老先生欽定的兒媳婦,就算他們在國外領了結婚證,也上不了台麵。薄家隻認你是薄爺的妻子。”
“妻子?嗬。”桑榆晚渾身冰冷,抿唇,壓出一聲苦笑。
同妻也算妻?
這一刻,她才明白,薄行止為什麼隻和她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而不去和她領取結婚證。
原來,他想要迎娶的人,從來都不是她。而是他身邊的男秘書顧景恒。
那場婚禮,完全是演給其他人看的。
他需要一個女人,光明正大掩蓋他喜歡男色的癖好。
比起那些無愛聯姻的豪門太太,她更要可悲。
至少,她們還有真正的名分,能有自己的孩子。
她空頂著薄夫人的頭銜,什麼都沒有。
彆說男歡女愛,就連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關係”都不存在。
這場婚姻,就是一場笑話。
桑榆晚看著結婚證上的登記日期,心如針紮,眼梢浮出一抹淡淡的紅。
那天,婚禮一結束,薄行止就立馬飛去了國外,說是談合作。
沒想到,他是急著和顧景恒去登記結婚。
在那個國家,同性婚姻不僅允許,在法律上也被認可,具有合法性。
而且,一旦領證,就不準離婚。
薄行止還真是愛慘了顧景恒。
桑榆晚胸口劇烈起伏,滿眼的憤恨,“打火機。”
助理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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