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
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身穿黑色大衣,帶著墨鏡,走進了薄家大門。
桑榆晚瞳仁微縮,眸中寒氣四溢,“明媚。嗬。”
法師正好進場,容止隨即站了起來。
安靜了一晚上的靈堂,又一次喧鬨起來。
弦思壓低了聲音,“夫人,我查了。偷拍的狗仔是明四小姐自己找的人。這消息,也是她自己放出去的。”
桑榆晚看了容止一眼,便往靈堂外麵走,“為了熱度,她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咱們二爺的感受。”
弦思也覺得不可思議,“按照常理來說,明四小姐沒必要這麼做。真要為了熱度,直接曝光她和二爺的戀情,不是更好嗎?”
桑榆晚冷笑,“她存心就是為了惡心我。”
弦思一怔,恍然。
桑榆晚繼續向前,“‘新語’那邊,儘快拿下。”
“是。”弦思跟上她,“明四小姐這條熱搜,我先想辦法壓一壓?”
桑榆晚神色淡淡,“二爺都不急,我急什麼?”
弦思說,“我怕拖久了,有損夫人顏麵。”
桑榆晚嘴角扯出淺淺的弧度,“我的臉麵,早就讓薄行止糟踐完了。”
弦思心頭一緊,不敢再出聲。
桑榆晚回到房間,吃了一點東西。
隨後,簡單洗漱,化了個淡妝。
一頭長發用桃木發簪挽好,冷絕高貴。
身上,依舊是黑色的素服,透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漠然。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一寸寸涼下去。
薄行止去世之後,便多了一些身份。
薄家家主。
薄氏集團掌權人。
還有,喪夫的新寡婦。
最後一個,令她倍感恥辱,又憤恨交織。
如果薄行止性取向正常,且真心愛她。哪怕兩人隻生活了三天,她都能坦然接受這個身份。
他的欺瞞和利用,她永遠都不會原諒。
為了薄家和“薄氏集團”,讓他體麵的入土,已是桑榆晚忍耐的極限。
她深深呼吸了兩口,調整了一下情緒,下樓,去往靈堂。
距離薄行止正式發喪還有半個小時。
靈堂裡已經站滿了人。
寧婉珍哭聲悲慟,引得不少人落淚。
桑榆晚勸了幾句,眼眶漸紅。
不是因為悲傷,而是憋了太久的恨意。
薄太夫人拄著拐杖過來了,嚎啕了兩聲,便再無動靜。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孫子,平日就沒什麼感情,實在是哭不出來。
二房、三房的人都過來了。
就連薄譽衡剛滿周歲的孫子也穿上了孝衫。
他們來與不來,桑榆晚對此毫不在意。
反正薄家家主之位,沒有旁落,還在大房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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