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心裡輕輕咯噔了一下,低頭,“是。”
桑榆晚眯了眯眸,又回了總裁辦公室。
很快,明朗上來了。
桑榆晚朝他身後瞟了一眼,“明叔呢?”
“走了。”明朗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桑榆晚擰眉,“走了?”
明朗看出她眼底的不悅,硬著頭皮道,“我到樓下,車子早沒影了。”
桑榆晚嘴角向兩邊勾起,臉上綻放出一抹冷笑,“年紀大了,脾氣也跟著長了。越發不可理喻。”
明朗說,“夫人,老爺平時很少找你。這次一定是為了四小姐的事情。”
桑榆晚冷笑中透出一抹嘲諷,“天王老子來說情,我也不會放過她。”
明朗附和,“想起她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你就該好好懲罰她。”
弦思敲門進來,神色低沉,“夫人,江韓波的妻子帶人在集團門口鬨事,說江韓波是……”
明朗心頭一緊,“接著說啊。”
弦思咬了一下唇角,“她說江韓波是因為向夫人追討賠償款,才不幸遭遇車禍。”
“這不是倒打一耙嗎?”明朗額上青筋凸起,“我現在就下去把她舌頭割掉,看她還敢不敢亂說。”
“站住。”桑榆晚冷聲嗬斥。
弦思急忙朝明朗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冷靜開口,“夫人,要報警嗎?”
桑榆晚擰緊眉心,一雙深沉烏黑的眼眸暗光流轉,“當然。”
明朗插話,“我來打。”
弦思沒有和他爭,“夫人,江韓波已經開除一個多月了。一直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又跳出來了?”
桑榆晚眼中浮出一抹厲色,唇線繃直。
弦思想了想,“夫人,會不會是薄二叔指使的?”
桑榆晚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樓下。
38樓往下望,人如螻蟻。
約莫二三十人,舉著橫幅和花圈,義憤填膺。
桑榆晚垂下的濃睫在眼底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弦思說道,“夫人,要不,讓劉總先下去看看什麼情況。畢竟江韓波以前是他的屬下。”
桑榆晚考慮了下,點頭,默許。
沈氏集團。
頂層。
黑白灰三色的空間。
冷寂,幽深,像是吞噬了所有喧囂與浮躁的深淵。
容止在沙發上坐下,長腿疊搭,倨傲又慵懶。
沈千劫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眉眼輕挑,“二爺,你終於來了。”
容止薄唇輕啟,“不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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