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酒,她和明朗,總有一個人要喝。
邢碧波起身,拿過醒酒壺,輕輕晃了兩下。
隨後,給戴瑞霖和桑榆晚斟酒。
明朗不想她為難,側頭,微挑眉,“夫人,戴行看得起我,是我的榮幸。”
桑榆晚臉色微冷了一些,低聲訓斥,“你一個下人,也配跟戴行喝酒。”
明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戴瑞霖發話了,“桑董,瞧你這話說的。他雖是一個下人,卻是代表你。”
桑榆晚偏頭,睨了明朗一眼,“既然戴行這麼看得起你,那你陪他喝個痛快。”
明朗立馬起身,舉杯,恭恭敬敬,“戴行……”
戴瑞霖打斷他,“等一下。”
明朗頓住。
桑榆晚下巴微微抬起,漆黑的眼眸浮著淡淡的笑意。仔細看,那笑,含了幾分狠意。
戴瑞霖捏著高腳杯,指尖輕轉,醇紅的酒液緩緩沿著酒杯內壁往下滑。
包間裡,酒香四溢。
“桑董,我和他喝,總感覺差了點了什麼?”
明朗眉心重重一跳,指骨隱隱泛白。
桑榆晚心裡罵娘,眼梢之下,怒意若有似無,“戴行,我以水代酒,敬您。”
戴瑞霖笑道,“薄夫人就是聰明。”
三人一飲而儘。
一杯白開水下肚,桑榆晚感覺有些惡心。拿過水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接連喝了三杯,明朗的視線突然起了疊影,傳進耳中的聲音越來越縹緲。
“夫人……”
話未說完,他趴在了桌子上。
桑榆晚心裡一咯噔,預感不妙。
明朗的酒量,至少三瓶紅酒。怎麼可能三杯就倒,而且還不省人事。
顯然,酒裡加了東西。
桑榆晚瞳孔劇縮,頓時變了臉色,“戴行,這樣可就沒有意思了。”
戴瑞霖看向她的眼神,炙熱如火,“桑董,我和他喝的可是同一瓶酒。我沒醉,他倒醉了。這分明是他酒量不行。”
邢碧波橫插一句,“桑董,這酒是你看著我倒的。我可什麼都沒做。”
桑榆晚左手探到桌子下,不動聲色狠狠掐了明朗一下。
明朗毫無反應。
桑榆晚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冷靜。
稍緩。
她輕掀眼皮,唇角半勾,“戴行,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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