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青梅竹馬,對她嗬護備至的明戰,也從未有過這樣親密體貼的舉動。
桑榆晚深吸了口氣,“放下,我自己來。”
說完,伸手推了容止一下。
容止站在她麵前,有如一尊門神。
這一推,他反而離她更近了一些。
咫尺之距,彼此的心跳交織在了一起。
“容止,我在跟你說話。”桑榆晚雙手無措,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一張俏臉,通紅如火。
“聽到了。”容止緩緩開口,嗓音低沉,帶著磁性。有些欲。
桑榆晚的視線裡,是男人修長的脖頸和凸起的喉結,身體裡的血液一點點沸騰。
她斂了下眉,努力深呼吸,“你快出去。”
容止站著沒動,指尖一點一點打理她發梢打結的部分。
兩人離得實在太近。清冽涼薄的氣息卷入,桑榆晚心尖酥酥麻麻的,耳垂紅的滴血,呼吸又沉又悶。
容止關了吹風機,放好。後退一步,雙雙撐在了她身體的兩側。
桑榆晚羽睫輕顫,心裡生出巨大的危機感,“你要乾什麼。”
容止手臂的肌肉非常流暢,喉結滾動,張力滿滿。
他看著她那雙染了怒意的眼睛,勾唇,“算賬。”
桑榆晚周身一涼,打了個冷顫。汲氣,咬牙,“二爺奪了我的清白。這筆賬怎麼算,都是我吃虧。”
容止眯了眯眸,嘴角微微上揚,“這麼說,我得補償你。”
桑榆晚抬眼,眼底有細細的紅血絲,“我們兩清。”
容止的手指壓住了她的浴袍,完全將她納入懷中。
桑榆晚本能的往後仰,星眸狠狠剜著他,“容止,彆得寸進尺。”
容止眼尾一勾,笑意莫名,“不是夫人要補償麼?”
桑榆晚抿著唇,眉峰緊蹙,“你太放肆了。”
容止收回手,直起身子。低眸,似笑非笑得看著她,“到底是誰放肆?”
盛世酒店那一晚,她先招惹了他。
桑榆晚一噎,手指緊了緊。浴袍領口敞開了些。細膩的肌膚緋紅如火。
容止盯著她,那雙幽深的眸子在淺薄的天光中隱隱動了情。
桑榆晚深吸氣,正要開口,容止的手機響了。
黑衣人來電,“二爺,該走了。”
容止身形未動。
桑榆晚咬牙切齒,“還不走。”
容止微微退了一步,而後單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把她從洗手台上抱了下來。
桑榆晚抿著唇,胸口起伏,唇色嬌豔。
容止倏然低頭,冷香繚繞在她的耳際,“找你借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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