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桑榆晚眼眶微紅,眼角竟然滑下一顆淚來。
容止很快察覺,關了吹風機。垂眸,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微微一怔。
“不舒服?”
桑榆晚表情一滯,沒有說話。
容止眉心閃了閃,輕聲道,“衣服乾了我就走。”
盥洗室,有洗衣機,也有烘乾機。
“醫生說了,我身體狀況不好,很難受孕。”桑榆晚聲音沙啞,語調冷涼。
容止眸色倏緊,一瞬間的震驚。轉而臉色又恢複了平靜。“醫生說的是人工受孕。”
桑榆晚抬眸,若有似無得笑了下,“有區彆嗎?”
容止挑眉,輕笑出聲,“我會讓你懷上的。”
桑榆晚怔了怔,喉嚨一哽,“容止,難不成你對檢查報告動了手腳?”
容止笑意疏朗,“你猜?”
桑榆晚見狀,懷疑變成了肯定。
薑阿姨雖說是媽媽生前最好的朋友,但容止這人能量極大,對檢查報告動動手腳,也不是什麼難事。
“容止,你要真想我懷上你的孩子,何必如此勞心勞力。捐個精,豈不省事。”
容止眼皮跳了跳,笑容僵在了嘴角。
她對他本就不信任,早知道就不該跟她說那樣模棱兩可的話。
這下,麻煩大了。
他拿過吹風機,準備把發梢再給她吹一下。
氣憤難耐的桑榆晚猛地站了起來。
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桑榆晚頓時眼冒金星,腦子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容止手中的吹風機,掉在了地毯上。
過了幾分鐘,兩人才緩過來。
桑榆晚瞪著容止,“讓開。”
容止眼簾微垂,低低說了一句,“我沒法捐精。”
“為什麼?”桑榆晚脫口而出,問完,臉色通紅。
容止又一次把她打橫抱起,緩緩開口,“你說為什麼?”
桑榆晚心慌,“你要乾什麼?”
容止勾唇,“要孩子。”
桑榆晚狠狠掐他的手臂,“你趕緊給我滾。”
容止任由她亂掐,臉色依然平靜。
“容止!”桑榆晚氣得臉色發燙。
“嗯。”容止語調不驚。
他把她放在床上,傾身,附耳說了一句,“滾床單?”
桑榆晚一噎,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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