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什麼?他一落娘胎就是薄家繼承人,擁有滔天的權勢和潑天的富貴。有沒有爸爸,都一樣。”
寒風拂過,議論聲傳到桑榆晚的耳畔。
“害喜?!”
桑榆晚呼吸一滯,整個人都呆愣住。
她與容止糾纏時,從來沒有采取措施。
盛世酒店那一晚,好像也沒有。
桑榆晚心跳突突,暗暗算了一下日子。
自己的生理期,好像比上個月延遲了兩天。
不過,她的經期一向不準,每個月都會延後兩三天。
她又算了算,滿打滿算,她和容止第一次發生關係,也才半個多月。就算那一次懷上了,應該也不會就有了反應。
或許是一大早心神不寧,又來這裡吹了許久的冷風,胃著涼了。
回到車內,她拿了一顆糖,剝開,含在嘴裡。
胃裡的不適慢慢緩和不少。
滴——
手機屏幕倏然一亮。
娛樂新聞推送。
“當紅明星正牌男友曝光,兩人甜蜜攜手現身機場。”
桑榆晚心猛然一沉,不用看下文,已經猜到了什麼。
容止缺席薄行止的頭七儀式,原來是送明媚去機場了。
桑榆晚握住了手機,指骨隱隱泛白。
容止不止一次跟她說,明媚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女人。
這些話,簡直就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桑榆晚本就不相信,但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心裡還是像針刺了一下。
他和誰在一起不好,為什麼非要是明媚。
拋開她與明媚的過往恩怨不說,明媚的人品就配不上他。
薄行止要不是喜歡男人,她一定不會那麼快放棄。
桑榆晚胃裡忽然一縮一縮的疼,額頭都滲出不少冷汗來。
她急忙調整了一下座椅,身體朝後靠了靠。
弦思扭頭,見她臉色蒼白,擔心道,“夫人,去醫院看看?”
桑榆晚轉頭看向窗外,“不用了。”
弦思點了點頭,回身坐好。
明媚和容止的八卦新聞,她也看到了。
狗仔拍到的照片,十分清晰。容止的五官打了碼,但眼尖的人還是能一眼認出他來。
新聞很快衝到了熱搜第一。
薄家二爺首次出現在公眾媒體。
令弦思驚訝的是,但凡涉及到他的詞條,很快消失。
最後,竟成了禁詞。
而他和明媚出現在機場的新聞,卻一再還在,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這樣的操作,隻有一種解釋。
容止的身份,不允許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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