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寧婉珍在場,他早就抱著桑榆晚下去了。
桑榆晚猶豫了幾秒,疼得實在邁不開腳,便讓明朗背著她下去了。
容止目光他們離開,然後轉過身來,看向寧婉珍,“母親,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寧婉珍心驚肉跳,麵色煞白。
容止深吸氣,眉宇間壓著怒意,“這麼多年,父親處處謀劃,走一步都要看百步。他知道二叔、三叔是什麼樣的人,更清楚你是什麼樣的性格。所以才會特意為了你手中的股權,單獨立下一份遺囑。”
寧婉珍身形一僵。
容止又道,“你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嗎?”
寧婉珍心口憋悶,有些喘不過氣來。
容止瞳眸黑沉,加重了語氣,“你可有想過,把桑榆晚真的趕走了,後果會怎樣?”
寧婉珍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容止拿過那些照片,扔進了碎紙機。
“嗡嗡”的聲響,那些移花接木的照片很快成了碎屑。
容止冷睨著寧婉珍,最後說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吧。”
話音落下,他轉過身去。
“母親,希望你不要再被人利用。好自為之。”
寧婉珍如墜冰窖,身體劇烈顫抖,跌坐在椅子上。
五分鐘後。
桑榆晚的秘書米娜進來,把她扶了出去。
容止從樓上下來,黑衣人拉開了後座車門。
“二爺,去哪兒?”
容止神色寒漠,回了一句,“跟上夫人。”
黑衣人點了點頭。
車子發動,黑色的勞斯萊斯如離弦之箭駛離了薄氏集團。
中途,容止撥通了桑榆晚的電話。
“還行嗎?”
低沉的聲音,隱忍克製。
“你說呢?”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輕鬆,甚至還帶著一絲調侃。
容止眉心沉了沉,控製著情緒,“以後彆拿孩子開玩笑。”
對方沉默了幾秒,淺淺笑了下,“二爺看出來了?”
容止指骨隱隱發白,“準備去哪家醫院?”
對方回道,“你知道我要去哪兒?”
容止偏頭看了一下窗外,眼底暗潮湧動,“掛了。”
對方先他一步,切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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