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緩緩開口,“我可以安排你們見一麵。”
“你……”寧婉珍全身的血液瞬間凍凝,眼前一黑,身體朝前栽去。
容止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寧婉珍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睫毛不停地眨動。
容止立馬把黑衣人叫了進來,“送老夫人去醫院。”
“我……”寧婉珍呼吸一緊,徹底暈了過去。
黑衣人把寧婉珍背了出去。
容止看著薄遠山的牌位,眸光一寸寸發涼,“父親,人人都說你是大善人。有誰知道,你的手段是何等的卑劣。”
一縷青煙繚繞而上,似是無聲回應。
容止寒峭的唇角抽了抽,腳步一轉,又對著薄行止的牌位開口,“大哥,父親為了你能繼承薄家一切,還真是費勁了心機。”
祠堂突然起了風,薄行止和薄遠山牌位前的香火驟然熄滅。
容止轉身,邁步走了出去。
明明匆匆走過來,“二爺,夫人叫你過去。”
容止微怔,內心暗忖,“在公司,她都刻意和我保持距離,這會兒怎麼不顧忌了。”
“夫人找我有什麼事?”
明朗走得太快,額上浮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你去了就知道了。”
容止深吸了一口氣,疾步朝著主宅走去。
桑榆晚正在二樓套房的小客廳裡閉目養神,總管站在門口,語氣慌亂,“夫人,二爺與老夫人起了爭執,老夫人氣得暈倒了。”
“你說什麼?”桑榆晚急忙起身。
她來到門口,俏臉微繃,“馬上通知許醫生。”
總管低著頭,惶恐不安,“二爺已經讓人把老夫人送去了醫院。”
他話音剛落,寧馨兒就哭著跑了過來,“表嫂,我姑姑怎麼了?”
桑榆晚見狀,不由皺眉,“你沒在老夫人身邊?”
寧馨兒哽咽,“二哥把我趕出來了。”
桑榆晚心頭一沉,隱隱猜到了什麼。她隨即關上大門,往樓下走。
寧馨兒緊緊跟著她,“表嫂,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走開的……”
桑榆晚聽她說話,就覺得煩躁不已。她目光一沉,壓製著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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