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記憶裡,媽媽是那麼善良,那麼有愛心的人。
薑蕪和她一樣,打死都不會相信,她的摯友是那種會被金錢權勢收買的人。
她要為了金錢和權勢低頭,就不會突發意外了。
薑蕪一點點攥緊手指,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深深汲氣,壓著嗓子說了一句,“晚晚,我知道有一種藥,可以慢慢地殺死胎兒。”
桑榆晚聞言,心驚肉跳,星眸瞪大,“薑阿姨,這也太可怕了。”
薑蕪起伏著胸口,眼中躍出兩簇怒火,“這不僅可怕,而且可惡。敢對寧婉珍肚子裡的胎兒下手,除了薄遠山,還會有誰?”
桑榆晚唇線繃直,俏臉覆了一層寒霜。
當真相一層層剝開,薄遠山往昔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徹底崩塌。
那個儒雅沉靜,睿智平和的男人,竟如此心狠手辣。
為了讓自己的私生子上位,竟不惜對親生骨肉下手。
桑榆晚的臉越繃越緊,目光也越來越冷銳。
“薑阿姨,他如果真的在乎那個女人,為什麼還要娶寧婉珍呢?”
薑蕪幾乎脫口而出,“八成這個女人身份地位都和他不般配。”
桑榆晚皺眉,“那他為什麼要讓薄行止娶我?”
問完,自嘲地笑了一下。
薄行止為什麼會娶她,答案不會很清楚嗎。
薑蕪不知道薄行止取向有異,心口沉了沉,回了一句,“晚晚,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條件又不差。”
桑榆晚嘴角噙出了一抹諷笑。
薑蕪看著很是心疼,急忙說道,“薄遠山定是看中了你的能力……”
“不……”桑榆晚搖了搖頭,心沉沉往下墜,“他一定知道了我是誰的女兒。”
薑蕪心下一慌,呼吸漸重,“你說的有道理。以他的能力和手段,要查清楚你的身份,簡直毫不費力。”
桑榆晚的後背浮出了涔涔冷汗,咬了一下嘴角,冷哼,“嗬。他還真是……”
薑蕪握住了她發涼的手,“晚晚,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他已經死了,一切都過去了。”
桑榆晚眸色黑沉,涼涼勾唇,“薑阿姨,你說這些年,他努力培養我,給我權力和股份,到底是為什麼?難不成是為了感謝我媽媽當年幫他處理掉了寧婉珍肚子裡的孩子……”
薑蕪心咯噔了一下,強壓下去的那個念頭又浮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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