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晚沉默了幾分鐘,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二爺,你認識我多久了?”
容止頓了幾秒,回道,“那晚,是我們第一次……”
桑榆晚冷笑出聲,“所以,那一晚,你對我一見鐘情?”
容止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呼吸聲很明顯重了一些。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玩笑著開口,“如果我說是,你相信嗎?”
桑榆晚心口沒來由的一陣尖銳的刺痛,眼底一片猩紅,“你說呢?”
容止緩緩開口,“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問問自己的心。桑榆晚,如果我對你一見鐘情,那麼你呢?”
桑榆晚心跳突突,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星眸躍出兩簇怒火,咬牙嗔斥,“我對你,如同薄行止。”
說完這句,她便掛了電話。
在病床上僵坐了一會兒,她把明朗叫了進來。
“準備一下,我們去明月村。”
明朗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夫人,你是要去見薄輕眉?”
桑榆晚抿著唇,不置可否。
明朗擔心道,“夫人,你今天安心休息,明天再去也不遲。”
桑榆晚掀開被子下床,走向洗手間,“出去。”
明朗見狀,不敢再多言。
桑榆晚很快換好了衣服,戴上口罩,走出了病房。
一個小時後,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小院外麵。
明朗率先下車,輕輕扣動了門扉。
等了十幾分鐘,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明朗急忙走到桑榆晚身邊,“夫人,好像沒人。”
桑榆晚皺了皺眉,“不是讓你盯著嗎?”
明朗也覺得奇怪,“沒發現他們離開啊?八成是他們害怕,不敢開門。”
桑榆晚想了想,冷聲道,“再試試。”
明朗點了點頭。
哧——
就在他準備再次叩門的時候,薄行止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明朗下意識站在了桑榆晚麵前。
他看清車牌,心頭一驚,“夫人,是二爺。”
桑榆晚唇線繃直,俏臉怒意沉沉。
勞斯萊斯停在了賓利車的旁邊,後座車門猛地從裡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
果然是容止。
明朗繃緊神經,低了低頭,“二爺。”
容止的視線掠過他,落在他後麵的女人身上,微微勾唇,“明朗,你膽子可真大。夫人剛醒,你就敢帶她出來。”
明朗頭垂得更低了,“我……”
桑榆晚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扯到一邊。
她直麵容止,抬眸,眼中一片霜色,“二爺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還是說,他其實是你的手下。”
明朗一愣,猛地抬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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