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海棠開始發牌,先給倪永泰發了一張手牌,輪到她自己之後,卻是直接把撲克牌叼在嘴裡。
這一幕,將海棠的魅力完全發揮出來。
倪永泰一邊欣賞,一邊掀開兩張手牌,分彆是一張k,一張a。
“二十一點,我贏了。”
倪永泰說道。
在二十一點的規則中,k代表十點,a代表十一點,兩者相加正好是二十一點。
“不可能,我明明給你發的是”
海棠看到這兩張牌,驚訝之下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急忙捂住嘴巴。
在海棠原本的計劃中,是靠偷偷出千贏下倪永泰。
但沒想到,發出去的牌到了倪永泰手中就變了。
“你出老千?之前在賭場你不是說不屑於出千嗎!”
海棠指著倪永泰質問道。
“是你先出的。”
倪永泰雙手一攤。
這話把海棠氣得夠嗆,卻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同時海棠也算看明白了,倪永泰根本就是賭術高手,在她眼皮子底下都能輕鬆換牌,而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海棠小姐,接下來一個月,你都是屬於我的了。”
倪永泰麵帶微笑,將海棠攬入懷中。
擁有子彈時間,倪永泰和海棠距離又極近,這種情況下換兩張牌再簡單不過,彆說是海棠發現不了,就算是賭神來了也得跪。
“願賭服輸。”
海棠深深吸了口氣,挺起胸膛說道。
在海棠胸口,紋著一朵鮮豔的海棠花。
倪永泰打量了片刻,心中浮現一個念頭,等到機會合適,也給海棠蓋個章,就像港生後腰上紋著的那個“泰”字。
而後兩人滾在一起。
一小時後。
“兩天後我需要去一趟赤柱監獄,到時候你跟我去。”
倪永泰抽著雪茄,說道。
作為太平紳士,巡查監獄是應儘的職責,尤其是新晉的紳士,更是要儘快完成這一職責。
“知道了”
海棠眼神迷離,額頭布滿汗珠,點點頭答應下來。
對她來說去哪都一樣,赤柱監獄反而更有特色一些。
洪興。
淺水灣彆墅。
蔣天生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張報紙,看到上麵大篇幅刊登著銀河賭場和倪永泰的新聞,臉色陰沉的可怕。
蔣天生怎麼也沒想到,倪永泰竟然能開辦合法賭場,相比之下,他經營的公司就遜色太多了。
“不高興就彆看了,喝點茶去去火。”
方婷端著一杯茶過來,放在蔣天生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