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了一陣子,沒等到趙泰晤說話,酒吧經理又敲了一次門,結果還是沒人應答。
酒吧經理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是清楚趙泰晤的習慣的,每一次過來都會享受白貨,也因此這間包廂就是專門為趙泰晤準備的,不對其他客人開放。
“趙公子不會出事了吧?”
酒吧經理這樣想著,推開了包廂房門。
包廂內,趙泰晤仰麵躺在沙發上,表情猙獰,胸口紮著一支注射器,身上鮮血淋漓,已經停止了呼吸。
看到這一幕,酒吧經理瞬間瞪大了眼睛,感覺天旋地轉,差一點就昏過去。
隨即立即反應過來,趙泰晤死亡的事情不能讓更多人知道,急忙關上包廂房門,沒讓後麵的公主們看到裡麵的情況。
“經理,趙公子怎麼了?還要不要我們?”
一個公主問道。
“都下去。”
酒吧經理將所有公主都打發走,接著掏出手機,找到崔常務的電話撥了過去,將趙泰晤的事情告知對方。
沒過多久,滿頭大汗的崔常務就趕了過來。
“人呢?”
崔常務急道。
“就在裡麵。”
酒吧經理說著推開包廂房門,讓崔常務看清了包廂內的情況。
“泰晤!”
崔常務看到趙泰晤的死狀,頓時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崔常務是趙世昌不放心趙泰晤,才派到後者身邊的,為的就是讓趙泰晤平安,但現在趙泰晤卻死在了酒吧包廂,死的還這麼淒慘,崔常務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懲罰。
不過儘管接下來會麵對趙氏財閥的怒火,崔常務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他不是獨自一人,他還有老婆孩子都在趙氏財閥的陰影之下。
最終,崔常務沒有選擇跑路,而是顫顫巍巍掏出手機,撥通了趙世昌的號碼。
嘟嘟嘟。
電話很快接通。
“小崔,是不是泰晤又闖禍了?”
電話中,趙世昌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老爺,泰晤他出事了……”
崔常務說道。
“哪次你給我打電話不是他出事?說吧,又闖了什麼禍?”
趙世昌問道。
“泰晤他,他死了……”
崔常務結結巴巴說道。
“你說什麼!泰晤死了?剛剛在我這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你跟我說人死了?”
趙世昌一聽到這個消息,當即怒吼道:“你給我說清楚,泰晤到底怎麼回事!”
“老爺,是這樣的,泰晤離開公司後就一個人去了酒吧,他之前生氣的時候也總是這樣,我就沒在意。
隻是這一次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泰晤好像是吸食過量才......”
崔常務將他了解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到這番話,趙世昌陷入沉默,隨後說道:“保護現場,在我的人到之前,不要讓任何人碰到泰晤。”
“是,老爺。”
崔常務趕緊答應下來。
半小時後。
一列車隊在酒吧門口停下,車門打開,趙氏財閥的掌舵人趙世昌走了下來。
這次隨同趙世昌過來的,還有大批保鏢以及一名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
趙世昌很了解自己的兒子,趙泰晤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氣的要自殺的地步,更不會蠢到給自己過量注射而死。
趙世昌得知趙泰晤死訊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針對趙泰晤,因此特意帶上了一位專業人士,現場鑒定趙泰晤的死因。
此時酒吧已經被趙世昌的人接管下來,工作人員和客人都被控製住,沒有趙世昌的命令,任何人都無法離開酒吧。
“老爺。”
崔常務看到趙世昌後,低聲問好。
趙世昌卻是理都沒理崔常務,徑直走入包廂,視線一掃就看到了死相極慘的趙泰晤,饒是以趙世昌的城府,也有些難以承受。
趙世昌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悲痛,示意專業人士過去檢查趙泰晤的死因。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趙泰晤確實是死於過量注射,但動手不是趙泰晤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這麼說來,是有人想殺我趙世昌的兒子。”
趙世昌得知趙泰晤的死果然另有隱情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趙世昌在腦海中將半島和趙氏有過節的勢力都過了一遍,最終目標鎖定在了倪氏資本頭上。
半島本地的勢力,有過節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大家都有著底線,默認著某一套規矩。
但倪氏資本不同,趙世昌早就看出來倪永泰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正好趙泰晤還和倪氏資本發生了一些不愉快,要說誰最有可能做掉趙泰晤,絕對非倪氏資本莫屬。
“一個外來戶,在我的地盤上殺了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