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蘭略有風情的白了倪永泰一眼:
“今天又沒有外人,你叫我若蘭就行了,何況既然我攤上你這個冤家,當然會儘力做好。”
李若蘭把玩著紅酒杯,在倪永泰麵前,她不是那個冷酷無情,精明能乾的女強人。
反而願意把溫柔全部交給倪永泰,畢竟在倪永泰麵前,不必遮掩。
倪永泰倒是覺得青螺灣項目不夠,俯瞰著這維多利亞港:“其實我打算把周圍的海域買下來。”
“這樣就能用更低的成本能換成土地,比如,填海造地。”
這個年代的港島土地和海洋都是可以交易的,能從政府手中買回來。
至於填海造地,也是最節約的成本,何況未來等青螺灣社區打造完成,將會吸引無數海內外的富豪。
說不定需要更多的土地,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若蘭,到時候你幫我買下周邊的海域,具體的數字我會給你開一張支票。”
倪永泰也不會讓李若蘭吃虧,至於房產虧欠錢?倪永泰從來不擔心。
抬高地價,拍出地王,可以刺激樓市,讓周邊房價上漲,這個套路多少年來被反複使用
還有,他通過填海造陸的瘋狂造城,隻需要很便宜的填海成本,可以收獲比一般土地更為豐厚的利潤。
土地競拍不管他們出多少錢,都照跟,而且永遠隻貴一口價,這樣的生意經早就被他們富豪玩轉了。
一塊能夠填好造陸的土地,可能比地王還值錢的。
倪永泰的眼光毒辣,以他的名聲,想要賺錢是很容易的事情。
李若蘭放下紅酒杯,臉帶微笑來到倪永泰麵前,摟住他的脖子,滿是親昵:“我的錢不就是你的嗎,何況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生分。”
“青螺灣的項目我會搞定,海域的事情我也會安排人去做,但今晚,你必須留下陪我。”
說完,李若蘭嫵媚的看一眼倪永泰,在他耳邊輕輕低語,至於賠錢,完全不擔心,倪永泰和她眼光從來沒有錯過。
何況許久沒有見到倪永泰,臉上早已經滿是紅潤,心裡也是撓癢一般。
倪永泰哪經得起這樣的挑撥,如此絕色,不可能坐懷不亂,毫不猶豫攬住李若蘭的腰肢,進入臥室......
港島街頭,在這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時代,但同樣也是個混亂無序的時代。
一棟小屋子中,這裡東西擺放雜亂,四處都是雜亂的盒飯飯盒。
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在這裡抽煙,手裡翻著一本厚厚的孫子兵法,正是張子強。
旁邊一人坐立不安,抱怨道:“都說港島好,到處都是女人和黃金,可我們窩在這個地方,什麼時候能夠動手,老大。”
張子強不急不緩的閉上書,笑道:
“蝠鼠,不用著急,我們已經選好了目標。”
這外號叫蝠鼠的男人是他們二號人物胡濟舒,雖說貪財好色,但也有一定頭腦,許多事情都是他作為軍師規劃好的。
這時候一個長相清秀,被稱為玉麵小生的朱玉成也不著急。
“港島雖說遍地是黃金,但是也要有命拿,我們要慎重考慮。”
朱玉成清楚港島真要有這麼容易搶劫,能輪得到他們,彆的矮騾子早就得手了。
他們三人為團隊核心,還有一些人替他們把風看門。
至於張子強也本身是一代賊王,心思縝密,不急不緩的說道:
“說的不錯,不過要乾就要乾一票大的,到時候賺來的錢足夠讓我們兄弟瀟灑幾年了。”
這時候蝙鼠也是急性子:“老大,我們是搶劫金店還是搶劫銀行?”
對於他們而言,這些事情早就輕車熟路,每一次計劃的製訂都要經過嚴格推敲,以防差佬盯上他們。
何況這樣做風險太大,自然要慎重,這些差佬也不是飯桶,他們之前也損失了不少人手。
張子強微微一笑:“這次我們不搶劫銀行,也不搶劫金店,而是找大名鼎鼎的韋嘉誠兒子韋澤钜。”
說完,一張照片便放在眾人麵前,張子強的目標便是韋澤钜,相比於銀行和金店的危險,不如綁架韋澤钜。
何況按照港島的法律,隻要韋嘉誠到時候不起訴他們,照樣能逍遙快活,就算知道是他們綁架的,隻要不起訴,依舊不構成犯罪。
這就給張子強鑽了一個空子,隨後笑道:
“反正我和韋嘉誠他們都是搶,隻不過大家搶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他搶劫窮人的錢,我搶劫他的錢。”
張子強眯著眼睛,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有挑戰性,而且來錢更快,何況韋澤钜身邊的保鏢還有人手和銀行的警力相比,遠遠不如。
朱玉成皺了皺目標:“老大,會不會目標太大了,韋澤钜的名頭就在這裡,何況之前他已經被綁架過一次。”
“我們如果再動手,身邊的人手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