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倪家的安排下,濠江三區賭場被高進和崩牙駒拿下,這些鬼佬也老實了不少。
同時銀河賭場配合差佬偵破了之前在濠江搶劫的劫匪。
驚天大案徹底被偵破,雖然沒有找到搶劫的贓款,但能抓到劫匪是大功一件,隻可惜這些劫匪全部被炸彈當場炸死。
差佬雖然疑惑,但隻能草草收官,開始大肆報道劫匪浮誅。
畢竟上麵也要需要一個交代,濠江的旅遊業不能繼續被破壞。
暹羅街頭,三個青年勾肩搭背。
帶著眼鏡的沈四臉帶愧疚,身上還彌漫著血跡,滿臉感激道:
“飛哥,要不是你幫我,我肯定左手保不住了,多謝你能來救我。”
為首留著寸頭的青年搖了搖頭:“都是自己人,何必說見外的話,何況我不能見到兄弟~出事不管。”
幾人剛剛從雄哥那裡回來,沈四在賭場借了一筆高利貸,日積月累,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他本身又沒有本事,根本還不上這筆錢。。
雄哥本來打算要他的左手,高飛和兄弟小聰出手相助,才讓沈四幸免於難。
高飛為人俠義機靈,身手敏捷,自然放不下死黨沈四,隻是沒有想到這次異常凶險,自己要是晚來一步,就隻能看到獨臂的沈四了。
小聰話語中帶著一抹恨鐵不成鋼:“還不是你在賭場借了高利貸,嗜賭成性。”
“雄哥睚眥必報,在飛哥手中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肯定不會放過你,這筆錢你打算怎麼還上?”
小聰對沈四很不滿,沈四整天泡到賭場裡麵想著能翻盤,那完全就是放屁的話,這次還連累了飛哥。
就算是兄弟,做得也是仁至義儘了,這種爛攤子換做阿聰絕對不會收拾,還是飛哥仗義慷慨,主動攬下了這個活。
他們口中的雄哥是當地的社團老大,手底下也有一批人馬,他們就這單槍匹馬幾個人除非將雄哥殺了,不然還會遭遇報複。
何況就算他們想動手,也不是他們占理,說到底還是沈四自己為人問題。
沈四臉上露出不滿,雖然他對雄哥怕的要死,但對於自己人可不給麵子,冷哼道:
“你剛才好像也沒有幫什麼忙,是飛哥出得手,怎麼你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沈四就是一個膽小鬼,但窩裡橫他可不會弱於誰。
阿聰聞言,大罵一句:“你要不是飛哥的死黨,你覺得我會安排救你嗎?飛哥,這種人自己自生自滅就好了,何必為他出麵。”
三人雖然是好朋友,但是阿聰始終覺得沈四是一個白眼狼,飛哥都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人渣。
要不是飛哥講義氣,這樣的人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高飛眼看著二人吵了起來,搖頭說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們現在想如何還上雄哥的這筆賬,你欠了雄哥多少錢?”
沈四思索片刻,無奈道:“連本帶利快超過八十萬美元了。”
阿聰瞪大眼睛:“這麼多?難怪雄哥要砍了你的手臂,這輩子怕是都還不上了,飛哥,你也湊不齊這筆錢,就彆管他了。”
不過高飛聞言,知道阿聰說的是氣話,他們都是老朋友了,隻是這次欠款金額確實有些大,他就是一個酒吧看台的矮騾子,哪能湊到這麼多錢。
“沈四,你有什麼辦法嗎?”
高飛也想不到如何把這筆錢湊齊,何況他也和沈四一樣,得罪了雄哥,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沈四聞言,早就想好了出路,興奮道:
“飛哥,其實下周我的表哥會來暹羅,打算搶劫一批暹羅官方兩千萬美元的軍火,隻要我們搶到,不僅能還清債務,之後日子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隻要乾上一筆,我們就能遠走高飛,還清雄哥的債務綽綽有餘。”
阿聰語氣冰冷:“你不要命了,搶劫暹羅官方的軍火,這不是送死嗎?”
阿聰沒有想到沈四膽子這麼大,這是拉他們下水啊,就算搶劫的時候沈四估計幫不上什麼忙,早就嚇得屁滾尿流。
“飛哥,如果我們被暹羅官方發現,這裡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金額就算龐大,這個風險我們也冒不起。”
高飛也拿捏不定主義,並沒有被兩千萬美元的巨款吸引住,反倒是阿聰說的對,除非他們乾的悄無聲息,不然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沈四笑了笑:“你們就放心吧,我表哥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盜,都不知道搶劫了多少銀行金鋪,這次是我求他他才帶我們的。”
“飛哥,我保證沒有問題,隻要能搶到這筆軍火,我絕對不賭了。”
沈四信誓旦旦,其實剛才雄哥要剁他一隻手的時候他已經怕的要死,他也清楚高飛的槍法和飛刀技術。
隻要他們做得天衣無縫,這筆軍火轉賣出去就能獲得自由,沈四還是忘記不了紙醉金迷的生活,他是真的一心想搞錢。
高飛歎了一口氣,看著麵前沈四,無論如何也開不了拒絕的口,隻好說道:
“之後讓我們見見你表哥,看看這件事是否能成。”
沈四滿臉驚喜,哈哈大笑:“飛哥,你放心,隻要有我牽線搭橋,這件事保證能成,之後能軍火賣出去,我們平分,想去哪裡去哪裡。”
“暹羅待不了我們就去港島,濠江,天下這麼大,我們有錢,哪裡去不了。”
阿聰本來還想猶豫,但聽到高飛答應,隻能恨恨的說道:“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