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高飛皺著眉頭,毫不遮掩厭惡:“我要和阿聰同車,我信不過你們。”
高飛可不想和這兩個狗男女合作,互相都看不對眼,誰知道之後會出什麼問題,何況高飛信任的人隻有阿聰和沈四,和判官也隻不過點頭之交罷了。
話音剛落,判官冷冷說了一句:“這不是理由。”
流鶯哈哈大笑,看著高飛,舔了舔舌頭:“難道怕我吃了你嗎?”
狂人直接站了起來:“你以為你是在玩過家家嗎?還挑夥伴?你是不是對我女朋友有意見?”
阿聰當即也針鋒相對:“你想乾嘛?想打架嗎?”
“打就打。”
沈四隻覺得有些頭疼,沒有想到狂人和阿聰見麵就吵了起來,大喊道:
“我們以後都是做大買賣的人,算了算了,彆因為這點事吵架。”
判官看著高飛,話語帶著一抹冷意:“如果你不接受安排,這次任務我也不打算讓你參加,這是最穩妥的做法。”
沈四也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大家都是自己人,飛哥,不要因為表哥的安排傷了和氣,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高飛強忍著厭惡,點頭答應下來:“我知道了。”
判官眼中閃出異樣,笑道:“那好,兩天之後,我們動手。”
兩天後,拉瑪八世大橋不遠處,一輛桑塔納停在橋後,上麵坐的正是沈四還有判官。
沈四滿臉緊張,看著周圍的護送人員小心翼翼,頭上已經冒出汗水,趕忙用濕紙擦了擦。
判官倒是不慌不忙對著鏡子在這裡化著妝:“鎮定點,彆害怕。”
沈四連忙搖了搖頭,不想讓表哥看不起自己:“我沒有感覺怕,就是有點熱。”
判官翹起小拇指又擦了擦自己的妝容:“早些在大陸的時候我見過你老媽,說你這麼長時間不聯係她,是不是把他忘記了,連一封信都不寫。”
沈四無奈:“沒錢啊,怎麼寫信給她。”
判官看著沈四,笑道:“早就讓你跟著我混,你看我一身華衣美服,穿著都是名牌西裝,你卻打扮像乞丐一樣,窮困潦倒。”
沈四一臉尷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膽小怕事,如果不跟著彆人身後,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隻好低下腦袋:
“多謝表哥帶我發財。”
在另一輛汽車上,高飛和流鶯盯著軍火的情況,還要再過十幾分鐘這批軍火才上大橋。
這個時候流鶯故意將大腿靠在了高飛身上發浪:“哎,哎。”
隻是高飛根本沒有心思理會,直接拍開:“乾嘛?”
流鶯一臉嫵媚:“幫我看看我下麵褲子有沒有開一個洞。”
高飛冷哼一句,掃了一眼:“我隻看見一隻死蛤在那裡吐白沫,彆打擾我。”
流鶯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大笑,看著高飛,滿是笑意:“我知道你很強,等這場仗打完我們說不定可以打一打友誼賽。”
她說完舔了舔舌頭,就在勾引高飛,穿著也是暴露至極。
高飛眼中滿是厭惡:“我可怕自己得病,還有彆占我便宜了。”
高飛推開流鶯,懶得理會,隻是等著軍火送達。
“真是無趣。”
流鶯聳了聳肩膀,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
他們這六人已經就位,狂人和阿聰則是準備了摩托車在前麵動手,隻是二人見麵如同火藥桶一樣,一碰就炸。
阿聰死死的盯著狂人,滿臉不服。
“你盯什麼盯,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了。”
狂人哪裡能容忍這樣的挑釁,頓時唾沫口水直飛,恨不得馬上就動手乾掉阿聰。
阿聰大罵一句:“就盯你怎麼了。”
“找打嗎?”
“打就打,我乾掉你連三秒都不用。”
兩人如同水火不容,下一秒就要就要大打出手。
這時候沈四發現運送軍火的車到了,連忙喊道:“表哥,軍火到了。”
判官不急不緩:“彆這麼著急,這軍火當然會到。”
隻是很快判官就發現了狂人和阿聰的不對勁,連忙通過對講機喊道:
“狂人,你在乾什麼,運送軍火的貨車到了。”
阿聰也聽到對講機的聲音,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狂人:“這些事情做完再找你算賬。”
阿聰隻能壓製住自己的怒火,隻是在這個關鍵時期都能吵起來雙方之間基本上沒有下次合作的可能。
“來了。”
流鶯臉色一喜,隨後一腳油門直接攔在軍火貨車麵前,直接彆停了前麵開路的小轎車,一時間大橋上的汽車紛紛刹車,瞬間混亂起來。
這時候流鶯裝作喝醉下了車,前麵護送軍火的保鏢也沒有察覺到流鶯的異常,隨後打開車窗大罵道:
“死八婆,你怎麼開車的,快讓開。”
流鶯哈哈大笑,來到轎車麵前:“死鬼,連女人都罵,給你們一份禮物。”
話音剛落,流鶯將藏在衣服中的手雷拉開拉壞,扔到了轎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