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永泰比較鎮定。
又或者說他早就有所預料。
攤上此事的他,聽著他們嘴裡講述的那些內容,倪永泰的心情並不複雜。
這是人之常情。
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
隻不過他們幾個無法接受,畢竟發生的有些突然,甚至還是直接就來了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一件事,換做誰的頭上都無法接受。
“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我看到對方一天到晚都這麼囂張跋扈,甚至,竟然敢對我們的林哥動手。看到這糟糕的情景,我始終惦記著這麼一天,我真的沒辦法忍氣吞聲!”
“我也是真的恨不得將這麼一群人大卸八塊,讓他們付出一切應有的代價!”
這家夥說的咬牙切齒。
伴隨著脾氣暴躁,他真的很想發泄。
隻是——
就算現在脾氣暴躁的,想要發泄,又是否真正能夠發泄出來呢?
“現在發泄有什麼用?早在剛才,你的能力不如人家,人家也是直接就把你當成小醜。”
“那你現在是有多麼的咬牙切齒,事情都已經發生。”
“其次。”
“這家夥是早已有預謀,隻不過你們一個個的都跟個笨蛋似的,從來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最終會變得如此淒慘的最主要原因!”
是的!
他們之所以最終會變得如此悲慘,歸根結底是有著很大的原因。
而這些原因,不管此時此刻的他們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事情都已經擺放在了這裡。
哪怕他們痛苦交加。
那都是一模一樣的!
“但凡你們當初早點察覺到,其實事情也不至於弄得如此難堪。隻可惜,隨著事情發生以後你們才恍然大悟,一切早已來不及。
那些死去的人也確確實實已經死去,目前也就隻能夠重新的再想想其他辦法,看看是否能夠緩解!”
“最好是儘快將那些家夥全部都給抓回來,讓他們付出一切應有的代價!”
葉繼歡的這番話很有道理。
這些人也連忙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到底應該怎麼處理才能夠將這些解決呢?能不能把這些家夥全部都給抓回來,緊接著將他們大卸八塊?”他們詢問的一臉認真,看那模樣是真的著急了。
但葉繼歡的目光卻落在倪永泰身上。
倪永泰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他們身上的傷口,並沒有著急著去抓那幾個叛徒。相反,他看了旁邊的手下一眼,接著說道:“你現在先叫一些人過來幫他們清理傷口。”
啊?
倪永泰的所作所為讓人意想不到。
知道倪永泰做事向來與眾不同,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如此的讓人感覺到驚豔?
那群家夥全都呆滯的坐在那。
他們本身就因為身上蔓延著的劇烈疼痛感,而讓他們不得已,隻好坐在一旁。
雖然很想站起來說話,但特殊情況,也就隻能在那待著。
至於眼下。
他們手忙腳亂,又用力的晃了兩下腦袋:“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們身上的傷並不重要。當務之急是如何抓住那幾個家夥?我並不想看到他們耀武揚威。”
“想到他們竟然將一大堆的兄弟都給帶走了,這口惡氣,我實在是忍無可忍。必須把對方給找回來,之後,在想儘辦法的狠狠對付他一頓,否則我真的沒辦法認!”
這話不假。
其他的人也都同樣,他們都極其憤怒。
“我覺得就是這樣!”
“這些臭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這樣對我們,那我肯定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饒過他們!”
“一想到他們這張醜陋的嘴臉,我就覺得我無法忍氣吞聲。我必須得把他們給抓回來大卸八塊,就他們這些東西,究竟是有什麼資格,敢作出這樣背叛我們的行為呢?”
就連他們的瞳孔裡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出的憤怒,眼下,他們麵目都跟著猙獰了起來。
同時他們又是虎軀一震。
更重要的是神情一陣變幻,實在是不由的捏緊拳頭道:“我就沒有見過,像他們這樣惡心的人,我就想要讓他們付出一切應有的代價!”他們的聲音冰冷,說的也有些咬牙切齒。
特彆是最旁邊的那個家夥,麵色無比猙獰,甚至於有一種他甚至忍不住想要放聲咆哮的感覺。
恨意就在他的胸腔裡邊徘徊。
他緊握的雙拳,就連他雙手指的指節都開始泛白。
曾經如此相信的人,可是到頭來竟然把他們當傻子一樣,直接就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這件事讓他記憶猶深。
“那狗東西,我必須親手宰了他們!”
他咬牙切齒的低聲怒吼著,隻可惜,現在他的身體情況比較糟糕,我怕他想儘各種各樣的辦法不斷的去掙紮,可就以他目前的情況,卻猶如被囚困在了牢獄之中的囚受一般。
他真的很想掙紮,卻無力掙紮。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個叫做關慶生的家夥,卻是不緊不慢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