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許幽當即目光不善的瞪了李熠一眼,要是放在平時,他必定得問問李熠是什麼意思!
但是今天在宮門外的事情給了他不小的震撼。
所以就當沒聽見似的走了過去。
武將一列的眾人紛紛躬身行禮。
“見過奉勇將軍!”
許幽拱了拱手然後當仁不讓的來到了武將一列的前排。
在這裡,他倒是有這個地位。
畢竟武將一列也沒來幾個大人物,官職最高的也就是陪都的鎮殿將軍!
許幽來到前方之後,目光投向李鈺。
後者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
這許幽曾經沒少嫌棄李鈺的身體單薄!
宮羽餘光掃到許幽站到自己的位置之後,心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陛下簡直就是瞎搞,讓太子主持月典,那不是給了太子肆意發揮的空間?給了不說,陛下把自己調走也行啊。
偏偏他在這裡。
這個工作真的很累!
李熠負手瞥了一眼地方還發懵的高儔,輕哼一聲,拉著拴文中正的鐵鏈大步流星離去。
為了方便李熠自己牽,萬方已經將剛才長出來的鐵鏈子剪斷了!
李熠自己牽起倒也不費勁。
文中正在路過胡碌為的時候瘋狂的伸手去拽。
胡碌為目不斜視,身體不斷地往遠躲!
他甚至都不敢看文中正,那是他的老師,在他的心目中,文中正一概都是那般的氣度非凡。
可是現在
“嗚嗚嗚——”
文中正的嘴裡被塞著布團,不斷地掙紮。
李熠回頭看了胡碌為一眼,“孤的犬兒影響胡大人了!”
“沒有沒有!下官沒有受到影響,多謝殿下關心!”胡碌為猶如觸電般的躬身行禮。
“嗬嗬!那就好!”
李熠牽著文中正走在道路的中央。
文官當中,高儔的身旁幾人將其扶起來之後,看著文中正的慘樣,麵露悲憤,同時看向胡碌為的眼神也是頗為不善。
“豈有此理!身為儲君如此暴虐無道,文老真是受儘了苦楚啊!”
高儔身後同樣衣袍的男子,氣的怒目圓睜,臉色鐵青。
想當年,他們和文中正在聖公旁,吟詩作對,再看看如今
屈辱啊!
“等會!現在不要妄動!”高儔擦去臉上的血液,雙目幽然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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