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墨鏡女郎到了。
她紮了個韭在頭頂,但臉頰還垂著幾縷頭發,走起來,那幾縷頭發在往後飄飛,加上麵龐明豔有型,身材氣質佳,步履帶風,讓人都看呆了。
想想一個打完球打出來網球肘的人,應該是酷愛運動的,有著彈性乾脆的步姿,也不算奇怪。
沈在心已經把金針準備好了。
他這套金針,還是可以通電的,還配了一個電池盒,左右看看,這天氣,讓人把胳膊脫出來,弄不好會受涼。
他推開值班室,感覺還行,把女郎叫進去,怕人打攪,從裡麵扣上門,準備好金針,讓女郎脫出胳膊,使用一個舒服的臥姿側臥。
女郎一開始有點不好意思,後來還是順從,笑著說:“你把門插上了,不會圖謀不軌吧?沒想到叫你沈醫生叫錯了,應該叫你沈金針。”
沈在心說:“叫什麼無所謂,金針下去,是會有點疼的,而且需要放一點點血,你要忍住,儘量保持放鬆……”
“鬆”字還沒說完,酒精擦個點,金針就紮下去了。
女郎嗯哼一聲。
沈在心連續施針,女郎貓叫一樣:“真的有點疼,疼,疼,你輕點。”
沈在心還拈了紮上的金針,讓它們晃動彈跳,而後接上電盒,告訴說:“我可不會內功,通一下電,也不是封建迷信,而是通過電脈衝,改善一下你穴位,肌群的張力,它會顯得有點癢,有點熱,正常人都應該忍得住。“
女郎問:”萬一我不是正常人呢。“
很快,她就滿臉緋紅,“嗯哼”說:”沈金針,你紮的也太舒服了吧?“
沈在心愣了一下。
不至於吧。
緊接著,女郎像是被撓著胳肢窩,各種扭動不適,鐵架床咯吱吱亂響,沈在心都看傻在那兒,這是裝的,還是真的?
電針療法要20分鐘左右。
這女的就扭了那麼久,後麵嬌羞難擋,喘著氣說:“沈金針,你好了沒有,你把我弄死了。”
好了。
沈在心不想引起同事間的額外關注,斷電之後,給她起針,收拾妥當。
沈在心一開門,唐娟在門口呢,女的還沒緩過來,緩慢地去穿脫掉的衣袖。
他嚇一跳,問唐娟:“你乾什麼呢?你站在這兒乾嘛?”
唐娟往裡頭看一眼,女的頭發蓬亂,正在穿衣袖,披外衣,臉色緋紅,氣息很粗,她不敢相信道:“沈醫生,你瘋了麼?”
我?
沈在心無奈說:“我給她看一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