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尤雅爸媽家,才知道是尤玉處對象了,帶著人回家,尤雅的媽媽秦明珠的意思,是讓尤雅回來見見。
兩口子沒想到尤雅把沈在心也喊回來了。
沈在心也沒想到嶽父嶽母沒說讓自己去。
他謹記尤雅的吩咐,跟在尤雅後麵,提得大包小包的,進門就讓阿姨幫忙放起來。
大客廳裡開著助光燈,尤玉和她對象坐在尤青山麵前,尤青山則翹著二郎腿,手持大雪茄,跟他們說說笑笑。
以沈在心看,尤青山是百分之百的笑麵虎。
而且彆看他拿著大雪茄,實際上身體不好。
光是這兩年,他不是痛風就是中風、高血壓,還有糖尿病,糖尿病不是四期就是五期,應該挺嚴重,關鍵是體型還沒怎麼瘦。
說實話,就他這樣的身體,要不是身家多少個億,醫療條件好,早就一命嗚呼了……
尤雅都有點嫌他,平時離他八丈遠,從來不用她爸用過的東西。
按說女婿是醫生,他的病,他的情況,應該讓沈在心看看,但從來沒有,他問他的醫,沈在心做沈在心的醫生。
有時候,沈在心想靠醫術拍一下馬屁,告訴他,你痛風、中風可以找我針灸,都是被尤雅直接罵個狗血淋頭。
啥原因,沈在心也不清楚,也許是不信任感,也許是看不起自己的醫術。
按說,尤雅雖然躲著尤青山,尤青山是很喜歡他這個大女兒的,你看,年齡輕輕,就放心讓她手掌大權。
見尤雅來到,尤青山指著小夥子說:“人家尤玉找的怎麼樣?這是王建洲的侄子,我沒跟王建洲見麵啊,她自己談的。”
王建洲也是本市的一個大商人。
尤家的恩人。
沈在心記得,當時自己跟尤雅成親之後,還因為尤家資金鏈斷裂,推著尤雅上門,向人家求助,隻是路上遇到了一位上了年紀的阿姨昏倒,自己隻好讓彆人送尤雅去,衝上去搶救,把阿姨送進了醫院,等自己回去的時候,好像尤雅跟人已經談完了,尤雅回去還跟自己鬨過,所以,沈在心記得特彆清。
小夥子趕緊站起來,客客氣氣道:“姐。姐夫。你們來了呀?我叫王迅音,是不是聽起來很熟悉,我爸王建平,搞音樂平台的,迅音科技就是他拿我的名字起名的。”
尤雅肅然起敬:“我聽說了,三期融資過了,快上市了吧。”
尤玉滿臉歡喜,故意寒磣沈在心:“姐夫。你也站起來自我介紹一下唄。”
尤玉比尤雅小兩歲,延續秦明珠、尤雅的美貌,看著也清純,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大學還沒畢業。
據說上大學還是保送生。
但要沈在心看,一點不像,她年輕愛玩,經常夜店出入,之前搞個流行樂歌手,分手後,人家要爆裸照,是尤雅出麵解決的。
尤青山看了尤雅一眼,岔開說:“他有什麼談的,你彆管你姐夫,我就問你,王建平,王建洲伯伯,你都去見過沒有?我們這邊覺得迅音小夥子不錯,人家沒見到你人呢,萬一嫌棄你呢。”
說實話,沈在心感覺現在的尤青山,有點怕他大女兒。
要以前,他絕對給自己難堪,但今天,都是要先看尤雅一眼,看尤雅的臉色。
尤雅說:“人都在客廳呢,爸你拿著大雪茄什麼意思呀?炫耀呀,你給我點兒,我帶走,沈在心這幾天嘴癢,又抽煙了,我讓他抽個夠。”
尤青山臉色尷尬,咳一聲說:”雪茄這東西,你不抽他就滅了,我是等它滅來著,一高興,就又抽了兩口。“
秦明珠在監督飯菜出品,人不在客廳。
尤雅拉著沈在心坐得遠遠的,她習慣跟他爸保持距離,二人就一直坐在組合沙發的最遠端。
尤雅湊沈在心耳邊說:“剃頭挑子一頭熱,王家不一定能看上尤玉,王建平是屬於技術流派的,以前是個音樂投資人、製片人,根本不喜歡應酬。”
沈在心尷尬呀。
王建洲他知道,上一世也有印象,是當時全國聞名的大實業家,王建平沒聽過,你該怎麼接這個話呢。
他隻能往好裡說:“現在是什麼時代,兩廂情願比什麼都重要,我看著尤玉沒差什麼,人跟你一樣漂亮。”
尤雅掐他一把,咬牙切齒說:“你想說你不情願呢?”
什麼意思?
尤雅森森道:”你是一大早把我扔在尤氏中心商場的停車場了,這會兒腦子不好,需要我給你回憶回憶?“
沈在心說:”不是。我覺得我們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
正說著,尤青富來了。
尤青富是尤青山的弟弟,現在尤氏集團第二大股東。
他是跟尤青山一起打天下的,不是靠贈予拿到的股份。
據說兩兄弟,一個白道一個黑道,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尤雅是總裁,他這個黑道出身的大哥,反而隻是董事會執行董事。
他一進來,沒找他大哥,找尤雅寒暄,而是上前,跟沈在心握一握手。
身材上,她是無限接近尤青山,兩隻手又肥又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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