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一掩胸,連忙說:“尤雅姐姐,對不起呀。”
咋辦?
關鍵是我喜歡吊帶裙嗎?
隻是我們第一次還是第二次來著,你好像穿著吊帶裙吧?
沈在心心涼了半截。
有尤雅突然轉身的恐懼,還有對爸媽喊自己的畏懼,他本以為,尤雅要救他脫身呢,讓媽媽喊自己過去,結果直接說兩人離婚了。
這要命了。
他趕緊穿起來,問薑惟:“你到底喝醉了沒有?”
薑惟連忙說:“沒有。”
沈在心問:“真沒有?”
薑惟說:“真沒有,我怕你喝太醉,我買的是中度酒,而且就是全讓我喝了,我也喝不醉。”
都這樣了。
也不怕有什麼肌膚之親了。
沈在心用手摸摸她臉頰,被她用手扶住,就又抽出來,跟她說:“你在家,我回去一趟,看看爸媽發不發火吧。”
薑惟請求說:“我跟你一起,不許他們罵你,這又不是你的錯。”
添亂。
打電話讓自己去。
除了打罵,還不是想私下問問情況。
要是讓薑惟去,爸媽咋問?
難道當著兩個人的麵,問是不是你跟薑惟你倆偷情,被人家尤雅發現了,所以尤雅徹底死心,跟你離婚?
薑惟不願意。
沈在心出來了,她也出來了,因為走得急,衣冠不整的,黑色吊帶裙外頭僅僅套個上次給她買的紅色羽絨服。
反差太大,黑夜裡站著,跟豔鬼一樣,攆攆不回去。
正好車來,沈在心又怕她凍著,就先把她塞進去,自己又坐了進去。
一坐進去,薑惟就握上他的手。
沈在心都想哭,自己喝酒之後,已經有點醉,她穿成這樣,衣冠不整,估計也有點醉,剛剛兩人抱著親,因為口紅,到處都是紅顏色,跑回去,這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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