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薑鎮泰罵出具體的,方言就按著他的肩膀,將他壓的坐了下來。
“北邊來的,你要搞清楚,這裡的棒國,你在這裡沒有執法權!”方言冷聲對著任鐵零說道,“在沒有棒國警方的許可下,你的任何一個行為都是不被允許的!!!”
任鐵零黑著臉不說話。
“所以說,開誠布公吧!”方言不耐煩的說道,“說出車奇成逃過來的真實原因,然後我幫你抓住他,任你處置怎麼樣?”
方言話一說出來,一旁的薑鎮泰就不淡定了,急忙打斷道:“檢察官大人,上麵要求我們逮捕車奇成,在棒國審判!”
方言瞪了一眼薑鎮泰:“我才是檢察官!這個案子怎麼辦我說了算!”
薑鎮泰遂縮回了頭,不說話了。
任鐵零也看著方言,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方言所說的真實性。
“怎麼了?不信任我?”方言冷笑一聲,“就算你抓住了車奇成,沒有我們的許可,你認為你能從首爾帶著他回北邊?
大家合作吧,你告訴我這個車奇成究竟在北邊乾了什麼,這樣我才能分析出他逃來南邊的目的,會在什麼地方落腳!”
任鐵零有所意動,方言也不催他,用夾子夾著烤肉放在烤盤上。
油脂碰到炙熱的烤盤,被高溫燙的吱吱作響,冒出幾縷青煙。
任鐵零斟酌著開口道:“車奇成原先是潮鮮的警察高官,一個偶然條件下,接觸到了你們南邊資本主義的奢靡生活,起了叛逃的心思,所以在一次任務中,殺了很多人……”
啪啪啪啪,方言不滿的拍了拍桌子,麵露不善:“你拿我當傻子?
隻是想要叛逃的話,用得著殺那麼多人嗎?”
任鐵零又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方言繼續補充:“逃到南邊來之後呢?他靠什麼生活?他的錢從哪裡來?他怎麼養他的那群手下?”
任鐵零目光瞥向一旁,沒有回答。
方言盯著任鐵零的臉,大膽猜測道:“我猜,他一定從你們那裡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能夠賣出大價錢,這樣才能保證他叛逃之後的生活,對不對?”
任鐵零依舊麵不改色,但是方言卻敏銳的看到的他的瞳孔微微有一絲顫動。
方言知道自己猜對了,繼續趁熱打鐵:“究竟是什麼東西呢?一個重要的情報?北邊秘密開發的武器圖紙?或者說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任鐵零打定主意一言不發,任憑方言猜了很多,始終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方言的耐心徹底被消耗殆儘,猛地一拍桌子,起身說道:“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就彆怪我們不顧同胞情義!
薑刑警!”
“在!”薑鎮泰一個激靈,連忙起身應道。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讓這位任刑警離開你的視線一步!
哪怕是睡覺洗澡上廁所,都給我盯死他,知道嗎?”
“明白!”薑鎮泰條件反射的答應下來,隨後才發現不妥,“不是,檢察官大人,他待會兒就會去青瓦台安排的賓館,我進不去啊!”
“那就把他帶回你家,讓他和你睡一起!!!”方言一字一頓的命令道。
“這可不行啊檢察官大人!”薑鎮泰一聽方言這個要求就想要撂挑子,“我家裡太小了,而且還有老婆孩子!
我小姨子也住在我家,實在是不方便啊!”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嗎?”方言冷哼一聲,“這是命令!”
“可是……”薑鎮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言瞪了一眼嚇了回去,隻能諾諾的答應下來,“我知道了!”
“那就這樣!”方言手一揮,就把事情定了下來,“從現在開始直到這位任刑警回去,你都要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
說完,方言轉身就走。
還沒走兩步,身後的任鐵零就開口:“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