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京道京都,距離大約500公裡。
全力趕路的話,大概需要七到八天。
比大明方言和辮子方言好多了,起碼不用穿越數千公裡去另一個地方。
而且有齋藤一的關係,他們還可以乘坐蒸汽渡輪先去大阪,再由大阪走陸路去京都。
這樣一來,隻需要兩天的時間,外加跋涉50公裡左右的路程,他們就可以抵達京都。
而在他們在瀨戶內海上劈波斬浪的時候,遠在京都的誌誌雄真實,卻是把手下叫了過來。
“由美,拔刀齋現在到哪兒了?”說話的是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男人,他的聲帶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粗糲沙啞。
他就是方言這次要對付的敵人首領,誌誌雄真實。
聽到他的問話,一個身穿花魁和服,胸前露出了大半雪白的美豔女子回答道:“他們剛剛上了渡輪,現在應該飄在大海上吧......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主動留下線索,引拔刀齋前來呢?”
這個女人叫做駒形由美,跟在誌誌雄身邊的美人,主要負責照顧她的身體。
本是吉原坊中第一的花魁,極度痛恨不把藝伎當人的明治政府,因此與企圖推翻政府的誌誌雄真實走在一起。
對於駒形由美的問題,誌誌雄真實手下的智囊,佐渡島方治回答道:“表麵上來說,拔刀齋是明治政府的利刃,隻要折斷了它,那民治政府中就沒有人能打敗我們了......
可是實際上,這隻是誌誌雄大人的障眼法而已!
我們準備的革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發動,可是我們身後的明治政府不會給我們這個時間。
所以,當他們派出了劊子手拔刀齋的時候,我們必須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如此才能麻痹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爺。
這樣一來,隻要拔刀齋還沒死,那些官老爺就不會動用巨大的資源對付我們。
等到他們發現,我們隻是和拔刀齋一起演戲給他們看,再想著對付我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沒錯,就是這樣......”誌誌雄真實殘忍的笑道,“到時候,我們就能用煉獄,轟開明治政府的官邸,整個霓虹,就會在我的掌控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
駒形由美崇拜的看著誌誌雄真實,她那淺薄的見識,根本就不足以判斷出,隻憑誌誌雄真實的手段,根本不可能統治霓虹這件事!
笑了好一會兒後,誌誌雄真實才停下來,然後對著佐渡島方治說道:“澤下條張現在在大阪是吧?
你去通知他,在拔刀齋到達大阪的時候,去給他找點麻煩!”
澤下條張,誌誌雄真實手下十本刃之一,實力強大,愛刀如命,做事手段卑鄙奸險。
“嗨!”佐渡島方治答應下來,隨後又自作聰明的問道,“要不要提醒狩刀張收斂一點?萬一他把拔刀齋殺死的話,那我們接下來的戲可就不好唱了.......”
“不用!”誌誌雄一口回絕,眼睛裡放出危險的光芒,“如果連狩刀張都能輕易殺死他的話,那拔刀齋根本就不配和我齊名!”
於是,當方言和劍心下船,準備找一家客棧投宿時,就看見道路的儘頭站著一個身穿銀製護體,帶有四把刀的朝天金發男。
“哦,是你啊,相良?”有些暈船的方言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個擋路的男人,驚訝的說道,“可是,你怎麼剃了伊藤的發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