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連武田觀柳的重機槍都不怕,還怕你一個半殘的小卡拉米?
跟著宗次郎七拐八繞,來到了舞鶴港口。
此時正值盛夏的下午,
舞鶴港口蒸騰著海水的鹹腥熱氣。
道路兩邊有許多晾在竹竿上的漁網。
搬運工們帶著白色頭巾,光膀子扛著木箱在港口各個角落穿梭,
各個皮膚都曬得黝黑,汗流浹背。
岸邊食屋的門大開著,已經有一些人在那裡吃飯了,蒼蠅圍著桌子打轉。
臟汙,腥臭,混亂,擁擠。
這就是方言對這個時代的霓虹港口的感受。
當然,不管是碼頭扛包的力工,還是姿色一般早早出來攬客的女招待,都不能引起方言的注意。
因為,無論是誰,在看到港口處停留著的那個巨大鋼鐵造物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射上去!
說是鋼鐵造物有些不準確,因為船上還是有兩根巨大的木頭桅杆的。
這是一艘鐵甲艦!
是十九世紀下半葉早期的一種蒸汽式軍艦。
這艘鐵甲艦此時橫在港口外,像塊歪斜的黑鐵棺材。
艦身漆著黑色的鐵漆,多處已經剝落,露出底下暗紅的鏽跡。
艦體十分龐大,足有好幾層樓高,船頭尖銳包覆著鐵製撞角,船尾方正。
兩根桅杆已經收起了船帆,孤零零的指向天空。
粗大的煙囪立在艦中央,此刻沒有冒煙,隻在夕陽下投下長長的影子。
儘管造型在方言這個有著後世靈魂的人看來,有些複古和落後。
但是在當世,它的確稱得上是一艘先進強大且幾乎不會沉沒的軍艦。
順著舷梯上了甲板,幾個穿著西方水兵服的人在收拾物資。
看到幾人甲板,立刻有帶著長刀的浪人上前問話。
好在他們還認得宗次郎這張臉,鞠了一個躬後又退下了。
這也讓方言放心不少,這副鬆弛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有埋伏。
穿過甲板來到船艙內部。
裡麵彆有洞天。
一間巨大的船長室,同時也是辦公室。
裝修的異常豪華,天鵝絨的沙發,實木的巨大會議桌。
一個全身紮著繃帶的男人,正聚精會神的伏在會議桌前,把手裡的小紅旗一個一個的插在會議桌上麵的地圖上。
正是方言和劍心此行的目標,誌誌雄真實!
“宗次郎,你還有臉回來!!!!”
看見三人出現在這裡,佐渡島方治立刻憤怒的質問道。
“行了,彆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誌誌雄真實低聲嗬斥了一句,阻止了佐渡島方治的怒罵。
然後,他將手中最後一把小旗子插在地圖上,抬起頭來看著宗次郎,聲音沙啞的問道:“宗次郎,想明白了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嗎?”
宗次郎微微頷首道:“還沒有,不過我會一直努力去尋找的!”
誌誌雄點點頭:“嗯,這樣就已經很好了!起碼比你以前那副渾渾噩噩的樣子要好!”
宗次郎眼中湧出淚花:“誌誌雄大人......對不起......”
誌誌雄連忙揮手阻止:“不必如此!”
說著,他看著抹眼淚的宗次郎笑著說道:“哈哈哈哈,看來拔刀齋先生確實比我強一點,宗次郎你總算有了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了!!!!”
隨後,他目光看向了方言和宗次郎,禮貌的打著招呼:“久聞大名,今日終得一見,真是令人高興啊,緋村劍心,還有神穀方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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