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宗次郎連忙上前,拖走了失魂落魄的劍心!
“好了好了,誌誌雄,誅心就夠了,用不著再殺人了!”方言揮刀上撩,推開了誌誌雄。
誌誌雄噔噔噔的後退幾步,驚疑不定的看著方言。
隨後,他的目光突然亮起,露出了一絲驚喜,操著沙啞的嗓音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
我當宗次郎那小子怎麼會突然離開呢!
光憑緋村劍心的實力,可沒有辦法憑借身手折服宗次郎!
原來,他背後還隱藏著向你這樣的高手!!!!
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太有趣了!!!!!!”
說完,他重新舉起了刀,嘴角咧開大笑道:“撒。來吧,和我廝殺一場,儘情的取悅我吧!”
方言則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你的身體應該也已經到極限了!”
方言這話沒說錯,雖然不知道誌誌雄為什麼沒有使用血鬼術,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體表的燒傷還沒有恢複。
但是聽誌誌雄的心跳和喘息聲就可以知道,剛才和劍心的戰鬥,他也不是那麼的輕描淡寫。
“你是在小看我嗎?”誌誌雄眯起眼睛,語氣不善的問道,“哦,我明白了,又是那種無聊的劍客的矜持嗎?
彆在意這些,我是劊子手不是劍客,而且我是壞人,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對付我這種人沒必要講什麼武士精神。
偷襲也好,車輪戰也罷,隻要能殺死我,無論使用什麼手段都是正義的!”
方言一臉不解的看著誌誌雄。
一般來說,這種“對付邪魔歪道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之類的話,難道不應該是由正派的弱雞為了給自己的無恥行為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說出來的嗎?
怎麼現在被你一個麵目可憎的反派給說了?
而且說的對象還是自己?
劍心同樣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了方言。
你既然已經看出來誌誌雄狀態不佳,那還不趕緊趁他病要他命?
真以為我們是什麼迂腐的劍客,要講什麼劍道精神嗎?
還是說你忘了自己曾經在武田觀柳莊園裡殺人如麻的事情了?
彆忘了我們是來乾什麼的!!!
也許是明白了劍心心裡的意思,方言好笑的擺擺手道:“不不不,你們先彆急,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還有劍心,彆說是這件事處處都偷著蹊蹺。
就拋開這些不談,剛才誌誌雄先生對你手下留情這件事可是實打實的!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對誌誌雄先生動手!”
“蹊蹺,什麼蹊蹺?”劍心疑惑不已。
不就是誌誌雄不滿維新政府,所以想推翻現在的當權者嗎?
而且他還不惜拉上京都數百萬民眾陪葬,這裡麵還有什麼蹊蹺?
方言看著誌誌雄,似笑非笑的說道:
“誌誌雄先生,剛才在會議室裡,桌子上的那張地圖,我也瞄了一眼.......
有一個問題我很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