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智司,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啊!”相良一聲大喝,帶著一群開久的不良們來到了智司的麵前。
這是開久高中教學樓後麵的小花壇,因為長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長滿了雜草。
智司就坐在中央的一個沙發裡,聞言麵色不善的抬頭看向了相良。
“怎麼了?”智司眯著眼睛問道。
“我希望你趕緊把軟高的那兩個家夥給乾掉!”相良雙手插兜,回答道。
“你在教我做事?”智司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危險的光!
相良嗤笑一聲解釋道:“不是教你做事,而是希望你承擔起老大的責任來,不要讓我們開久蒙羞?”
智司聞言,猛地站了起來,走到相良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森冷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給開久帶來羞辱了?
相良,你給我聽好了,我才是老大!
所以,什麼時候去打架,和誰打架,都要由我來說了算!
你想發號施令的話,先把我乾掉,自己當上老大再說!”
相良不滿的說道:“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老大,現在開久的人走在外麵都被人瞧不起了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智司的怒火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了,“誰敢瞧不起我們開久?”
相良沒有說話,隻是讓出了身體,露出了後麵一個遍體鱗傷的開久學生!
智司的怒火瞬間轉成了驚怒交加,他一把推開相良,來到那個學生麵前,上下打量之後,沉聲喝問道:“阿龍,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那個名叫阿龍的開久不良,看了一眼相良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是軟高的伊藤和三橋乾的......他們突然從我背後偷襲........”
“你這家夥可真丟人啊,你乾了什麼?”智司雖然不太相信伊藤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我什麼都沒乾啊!”阿龍委屈的說道,“大概十個人突然衝出來打我.......他們還說,隻要團結起來,根本不用怕開久的那群人!”
“什麼?”智司雖然已經猜到了真相,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順著阿龍的話又問了一句,“伊藤他真的是這樣說的嗎?”
阿龍又看了一眼相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智司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事已至此,事情的真相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不管伊藤到底有沒有乾過這種事,說過這種話,他都必須站出來為開久出頭!
否則,失了人心,他這個老大也沒辦法繼續當下去了!
想到這裡,他猛地睜開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相良,大步流星的朝外麵走去。
等到智司走後,相良嘿嘿嘿的怪笑起來:“嗬嗬嗬嗬,單細胞的人還真好騙呐!”
一旁的阿龍欲言又止。
迫於相良的壓力,他最終還是沒有告訴相良,他並不覺得這番話能騙得了智司。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軟葉高中。
放學後,三橋和理子不知道去哪裡了,方言和伊藤兩個被迫暫時恢複單身的可憐蟲隻能一起回家。
“喂,方言,你也太狡猾了吧!”伊藤頂著個海膽頭,不滿的嘟囔道,“居然一個人跑去東京跟明美約會!
你怎麼不叫我一起?我也很久沒見過京子醬了好吧!”
“抱歉抱歉,下次一定!”方言含含糊糊的隨口應答。
“真是的,也不知道京子在東京過的好不好,
會不會冷......
有沒有按時吃飯......”伊藤還在一旁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