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承天塌了。
他垂頭喪氣回到了港城秦家,無論如何還是先和父母說結婚的事吧。
他一離開就是好久,初霜都快忘了有這個人。
不過她的重心都放在生意上,臨近年關,她已經一躍成為了資本家。
初霜打算過完年後把事業拓展到其他方麵,電器房地產她都要涉及。
不得不說秦奕承給她介紹個人脈資源還是有用的,省了初霜好多功夫。
秦牧霖也有暗中給她資源,但秦奕承自從回了香港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秦牧霖後來也難免覺得惱羞成怒,看來他還是太看得起這個女人了。
以為是個能掀起風浪的人物,沒想到這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羊城是個南方城市,冬天十分乾冷,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
初霜下班回家的路上,又看見了那輛熟悉的車。
她輕笑,邁著愉悅的步伐靠近不起眼的巷子口並不起眼的那輛車。
一雙手將人拉上車,隨即而來的是秦牧霖清冷的聲線。
“姚小姐,你這段時間似乎玩的很開心呢?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初霜裝傻,“秦二少,你說什麼呢?”
“這事也不能怪我,我也沒想到秦奕承回了香港以後就再也沒回來。”
秦牧霖冷嗤一聲。
“嗬,是誰當初信誓旦旦的和我說能完成我的任務?”
他忽然靠近初霜,一隻手揪住她的衣領,冰冷的金絲眼鏡下,藏著一雙冷漠的眼睛。
“姚初霜,耍我的人,墳頭草已經兩米高了,你彆以為我不殺女人。”
驟然靠近,初霜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吐出曖昧的白色霧氣。
她唇角揚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著秦牧霖的喉結。
“秦二少,你離我這麼近,我會誤會的。”
秦牧霖心頭閃過一絲不自在,眉頭輕皺。
“誤會什麼?”
初霜放柔了聲線,“誤會你喜歡我啊!”
這句話如同魔音繞耳,一直循環播放在秦牧霖腦海裡。
他有片刻的失神,旋即又很快反應過來推開初霜,與她保持距離。
“姚初霜,我不吃你這一套,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你要是不能起到一點作用,那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初霜翻個白眼,這狗男人說話真討厭。
她語氣也一下子冷了很多,“二少,我也不跟你廢話。”
“港城是你們秦家的地盤,按道理說你應該知道大少的動向才對,怎麼還反怪起我來了?”
“你要真有本事,就讓他回鵬城啊!”
初霜刀子專往秦牧霖在意的地方戳,他本來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是有點手段,但目前,也並沒有特彆滔天的權勢,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勢力罷了。
秦牧霖拳頭握緊,他真的很想一把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但冷靜了一會兒,他還是放開了拳頭。
這女人留著還有用。
秦牧霖忽然打開車門,將人推了下去。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隻要記住背叛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初霜撇撇嘴不滿。
“二少你還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怪不得一個朋友都沒有,真是活該。”
秦牧霖眯起了眼睛,“你說什麼?”
初霜裹緊身上的大衣,轉身就走,隻留下寒風中清脆的聲音。
“沒有,我說二少您會得償所願。”
秦牧霖看著她略顯瘦弱的背影,心臟有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