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伍花柳的話,葉天淵也隻是淡淡的輕蔑一笑。
完全不予以理會半分。
根本都懶得搭理。
又一次讓伍花柳感覺到了深深的無視和羞辱。
更加刺激到了伍花柳。
平常何人膽敢如此待他?
那不早就墳頭草都有人高了嗎?
他伍花柳平日裡可是囂張跋扈慣了,在哪裡不是橫著走?
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被人這樣欺負過?
所以,這讓伍花柳很是不爽。
伍花柳怒狠狠的咬牙,雙眸瞪大的猶如銅鈴一般,死死的看著葉天淵道:“我是魔河宗的少爺,我大哥是魔河宗的聖子,我是魔河宗宗主的嫡係子孫。”
“在魔河宗地界,沒有任何人膽敢招惹我半分。”
“這裡是九區,是我魔河宗的地界,可不是你們人族生命的地盤。”
“在這裡,你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踞著,你沒有挑戰本少的實力。”
“本少最後再警告你一句,速速讓你的人住手,否則的話後果你們絕對承受不起。”
麵對伍花柳的一再瘋狂挑釁,葉天淵淡冷的看了伍花柳一眼,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那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如此挑釁不屑的話,無疑是給了伍花柳一記無形的耳光。
伍花柳後牙槽都快要咬牙了。
伍花柳狠狠咬牙道:“我魔河宗的滔天怒火,你們承受不住。”
“後果自然很簡單,那就是你們所有人全部都得生不如死。”
“你若是識趣的話,就快點讓你的人住手,然後向本少認錯道歉,那或許本少還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否則的話,本少絕對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折磨人的手段方法,本少可是掌握了萬種,你們是不是都想要嘗一嘗?”
“你們如果想嘗的話,那本少可以成全你們。”
“但選擇一旦錯了,那可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這個世界上,唯一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後悔藥。”
麵對這種程度的威脅,葉天淵顯然是完全不在意什麼。
這種威脅從伍花柳這樣的紈絝子弟口中說出來,那根本毫無半點威懾力可言。
所以,葉天淵當然是一臉的不屑。
葉天淵還很大方的對伍花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行,那你不妨試試,我也想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麼滋味。”
“從來都是我讓彆人生不如死,可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讓我生不如死。”
“人生嘛,總得多一些體驗才行。”
“不管是好的體驗還是差的體驗,都可以一試。”
“沒事我不急,你可以搬救兵,我等你。”
伍花柳:???
聽著葉天淵如此‘囂張狂妄’的話,伍花柳神情不由一僵硬。
一臉震愕的看著葉天淵,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見過狂的還真沒見過狂成這樣的。
這怕不是瘋了?
他怎麼敢的?
“你這是在挑釁我魔河宗?完全沒把我魔河宗放在眼裡?”伍花柳聲音陰冷無比的問了一句。
葉天淵微微點頭道:“對的沒錯,你可以這麼理解。”
“當然,事實上,你們魔河宗還不配我放在眼裡,我為何要在乎你魔河宗半分?”
“好好好!”
伍花柳頓時被氣笑了。
他怒極反笑了起來。
“還從來沒有人膽敢這麼不把我魔河宗放在眼裡,敢如此蔑視我魔河宗,要踐踏我魔河宗的尊嚴。”
“你是第一個,你必將遭受到我魔河宗的雷霆之怒,滔天之火。”
“我魔河宗,必然會讓你清楚的知道,在我魔河宗地界還輪不到任何人來如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