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的嘲諷聲中,葉天淵踏上了擂台,站到了河家主的身前。
河家主眼神幽寒的看著葉天淵,冷聲道了一句:“看來你執意要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你們這些年輕人,有點天賦就飄了,就目空一切,狂妄自負,覺得這天下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你們不敢做的。”
“彆以為你身上有一些保命的底牌就覺得自己可以與老夫一戰,從你站上擂台的那一刻起,就宣布了你的死期到了。”
葉天淵卻是一臉風輕雲淡的站在那裡,頗有幾分高人之風。
氣勢完全不輸給此刻意氣風發,宛如九天之上神靈的河家主半分。
河家主連贏數場,站到了最後,他的實力毋庸置疑的強大。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更是無比的強大。
宛如一尊無古的巨頭一般的站在那裡,震懾天地。
一般人麵對河家主如此強大的氣息,根本就承受不住。
葉天淵卻是淡定無比,絲毫不受半點的影響。
如此的從容不迫,姿態平靜,巋然不動。
葉天淵如此的表現,倒是讓河家主眼角不由微眯了起來,眼神犀利的看著葉天淵,心中有了一絲詫異之色。
他倒也沒有想到,一個才不過仙王境中期的毛頭小子在他強大氣勢壓迫之下,竟然能夠表現的如此從容。
如此看來,他倒是有些小瞧了這個年輕人了。
不過倒也是無妨。
哪怕他承受的住他強大的氣勢壓迫,那也無濟於事。
畢竟,境界擺在那裡的。
兩個小境界之差,那可是巨大的鴻溝。
彆說兩個小境界之差,哪怕一個小境界之差,那都猶如天塹一般。
更何況是兩個呢?
而且他河家主踏入仙王境巔峰都已經有數萬年之久了。
他在仙王境巔峰的境界待了這麼久,早已經將境界推到了無限接近於仙尊境的地步。
所以,河家主的強大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他自然完全沒有把葉天淵放在眼裡。
單純論實力來說的話,他都不需要多看葉天淵一眼。
唯一來說的話,他就是覺得葉天淵身上應該是有什麼保命的底牌之類的東西存在。
但這也無妨。
不過是一些保命底牌而已。
保的住一次兩次,還能夠一直保的住他性命吧一?
再說了,他河家主身上,可也還有底牌手段沒有動用。
對付大梁城那些強者,他都根本用不上準備的那些底牌手段。
所以,此刻河家主心中大定,淡然冷漠的看著葉天淵。
“年紀大了,除了話多一點,也討人嫌一些。”
“要打架就動手,那麼多屁話作甚?”
葉天淵可是毫不客氣,直接就懟了回去。
哼!
被一名後生小輩當眾如此的羞辱,河家主自然是怒不可遏。
河家主重重冷哼了一聲:“好一個狂妄之徒,看來你很急著趕去投胎,那老夫便成全你。”
話音落,河家主便拿出了劍來,身上爆發出了強盛無比的能量光芒。
整個擂台的虛空,都頓時被這股恐怖的氣息力量壓的扭曲了起來。
令得台下圍觀之眾看著都不由的膽戰心驚,不少人也為葉天淵捏了把汗。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