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欣欣砸了砸吧嘴,“這狗糧吃得我措不及防。”
“習慣就好。”陳南星淡然道,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我可沒機會養成這個習慣了。”黃欣欣笑了笑,“村委的房子已經修繕好了,我明天就搬回去了,感謝陳老板這幾天的收留。”
陳墨笑著點頭,打趣道:“你得跟村裡反映反映,你這大老遠到這援建鄉村,隻安排個住宿可不夠,還得給發個男朋友。”
娜娜立馬起哄道:“其實我看謝總就不錯,要長相有長相,要事業有事業,你倆也誌同道合。”
黃欣欣擺手道:“發啥呀,我有男朋友了。”
“小黃你居然有男朋友了,藏得夠深的呀。”胡有魚不知什麼時候挪了過來。
黃欣欣聳聳肩,“確實藏得很深,在大山裡藏著呢。”
“什麼情況,快說說。”陳南星感興趣道。
其他人也都露出好奇的神色。
黃欣欣也不扭捏,大方地說道:“就是前段時間,我去我媽在的山區學校看望時認識的,他在那當支教老師。”
“當時我們加了聯係方式,後麵聊了一段時間,互相覺得還不錯,就上個月確定了關係。”
陳南星眨了眨眼,“那你們現在是異地?”
黃欣欣點頭,“他是我媽那的頭號大將,不過我準備將他策反過來,我們這邊的學校也缺老師呢。”
黃欣欣握了握拳,她已經躍躍欲試,準備要朝自己親媽揮舞鋤頭了。
胡有魚聽了,一臉羨慕和惆悵,道:“你倆這光微信聊都能成,為什麼到我這,想約妹子出來當麵聊人都不願意。”
陳墨拍了拍胡有魚的肩膀,“老胡,男女思維有時是不一樣的。男的可能覺得‘人都不出來,老微信聊什麼’,但女生則會想‘微信都不聊,要出去乾什麼’。”
“所以,咱有時要轉換一下思維方式,策略要基於敵情製定。”
“那你當時和紅豆也是先微信聊的?”胡有魚好奇問道。
陳墨瞄了許紅豆一眼,“那倒不是,我是直接搬到她隔壁,她可以不出來,但她總不能不回家吧。”
“.”胡有魚豎起大拇指,服。
“嘿嘿。”陳墨得意地笑了。
許紅豆嗔怪地輕擰了一下陳墨的腰間軟肉,“你少嘚瑟。”
陳墨眉毛輕揚,“我憑本事找的媳婦,憑啥不能得瑟?”
許紅豆忍不住白了一眼,“當初我也就是被你這花言巧語迷惑了,才會那麼快被你騙到手。”
陳墨不以為意,“那也是我憑本事騙的。”
許紅豆“恍然”道:“那我現在清醒好像也還為時不晚?”
陳墨笑嗬嗬道:“晚了,我剛給叔叔阿姨寄了兩件羽絨服,你要是‘始亂終棄’,叔叔阿姨會給我做主的。”
許紅豆訝異道:“你什麼時候寄的?怎麼沒告訴我?”
陳墨說道:“這不是最近網上看很多羽絨服都不靠譜嘛,剛好有認識的朋友在做這個,我讓人寄兩件過去,免得叔叔阿姨去外麵買到以次充好的。”
許紅豆已經能想到自己爸媽收到東西後,嘴角得咧成什麼樣子,估計都得開始給她盤算明年結婚的嫁妝了。
夏天劉桂琴女士剛炫耀完未來女婿送的廣場舞服,冬天羽絨服就接著續上了。
陳墨主打一個無縫銜接地宣示主權,告訴小區的街坊鄰居,老許家的女兒,名花有主了。
“至於為什麼沒跟你說.”陳墨瞥了許紅豆一眼,“反正你記住,以後咱倆要是吵架,你最好注意點,不然我可是要回娘家找丈母娘替我做主的。”
許紅豆:“.”
那到底是我娘家還是你娘家?
你要回我娘家了,那我回哪?
回我姐那?
陳墨好像猜到許紅豆在想什麼,慢悠悠道:“哦,對了,我也給鈴鐺買了一件,聽說兒童的羽絨服也是重災區。”
“雖然以紅米姐的條件買的也差不了,不過順手的事,我這個當小姨夫的,總要表示表示,給孩子買身新衣服。”
許紅豆“咬牙切齒”道:“你‘心機’居然這麼深,堵我退路?”
陳墨笑容燦爛,貼近許紅豆耳邊,輕聲道:
“當然,為了娶你,我可是會‘不擇手段’的。”
“你,無路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