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晚時分,夕陽西下,兩人牽手到洱海邊散步,看看遷徙來過冬的西伯利亞海鷗。
確實隻是很簡單很平淡的一天,但對許紅豆來說,這些微小而具體的瞬間都是幸福。
晚飯,是陳南星負責安排的,找了家銅瓢牛肉火鍋。
陳南星拍期探店視頻,陳墨幫忙出鏡,許紅豆負責吃,三人分工明確。
吃完飯,陳南星買了單。
陳墨擦著嘴,假模假樣地客氣了一句:“哎呀,破費了。”
陳南星白了一眼,“你可以讓我不破費的。”
陳墨搖頭,“那不行,探店最忌博主吃飯不付錢,吃免費的人家得說你評價不客觀。”
陳南星嗬嗬道:“那我還得謝謝你讓我買單,免得我‘誤入歧途’了。”
陳墨笑眯眯點頭,“好說。”
陳南星告狀,“紅豆,你看看他。”
對於兩人的鬥嘴,許紅豆隻是笑笑搖頭。
“不過,最近好像老有人請我吃飯呢。”
陳墨摸了摸下巴,前兩天好像在黃亦玫那也蹭了一頓。
陳南星瞪大眼睛,“你還好意思說,明明你才是最有錢那個。”
陳墨一臉認真道:“有沒有可能,是正因為這樣,我才有錢的。”
越是有錢的人,越花彆人的錢。
所以窮則越窮,富則越富。
陳南星:“.”
陳南星轉頭道:“紅豆,你得好好喚醒一下你家這位資本家的良心。”
許紅豆想了想,道:“其實良心這東西,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存在喚醒。”
陳墨忍不住笑了,“還得是我媳婦,通透。”
陳南星不由砸吧嘴,“夫唱婦隨,你倆還真是配對啊。”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隔天,陳墨便告彆許紅豆,離開大理,飛到了上海。
在南韓經曆了大規模網暴之後,寧知禾已經從南韓回到了國內,不過她並沒有回BJ,而是自己一個躲在了上海。
這就是陳墨此行的目的。
沒有親身經曆過網暴的人,恐怕很難體會到,被網暴者所承受的心理衝擊和精神壓力。
肆意的辱罵嘲諷,無端的指控汙蔑,不需要證據,甚至也不需要邏輯。
陳墨看過韓網上對寧知禾的那些評論,各種曾經的“同學”、“同事”等身邊“熟人”跳出來爆料,什麼變過性、懷過孕的過往都出來了。
變性和懷孕,這種自相矛盾的荒謬言論,大眾卻津津樂道。
施暴者躲在屏幕後麵肆無忌憚,受害者卻需要直麵所有惡意。
語言暴力有時比肢體暴力更能摧殘一個人。
輿論節奏什麼的,陳墨能幫忙平息,但寧知禾受到的傷害卻無法收回。
所以,此時陳墨有些擔心寧知禾的狀態。
按寧知簡給的地址,陳墨來到了一個高檔小區。
可當陳墨進入到樓棟電梯的時候,見電梯裡還有兩名民警,兩人按了他要去的樓層。
陳墨心裡頓時一個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