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誠臉一黑:“是不是一男一女?”
“是是是!”一旁的老太太披頭散發的跑了過來,哭嚎著:“作孽啊!我老婆子頭巾裡麵的錢,那可都是乾淨的啊!他們全部都給我偷走了啊!”
一聲接著一聲痛哭的嘶嚎,還有中年男人那明顯不正常的下垂的胳膊。
若是不知情的人,定會覺得這兩人很是可憐。
可知情的人……
“你們和那兩個……矬子,是怎麼遇上的?”
魏叔聽了兩人的話之後,猜測夏寶和她二哥應該還在這車站內,轉身就往更偏僻的地方找了過去。
謝誠則是留在這裡問話。
他這話一出,原本還在痛哭的兩個人頓時就跟被掐了脖子一樣。
“人販子?”謝誠想到兩人剛剛說的話,再看兩人的裝扮,還有遺留在地上的糖,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中年男人連忙開口:“不不不,我們沒有拐那兩個,那兩個矬子是自己要跟我們走的!讓我們給他們找到去S省的人販子!還說什麼要加急!”
謝誠的臉徹底了黑了下來。
能這麼‘無理取鬨’外加‘口出狂言’的,除了薑夏夏也沒有其他人了。
轉頭示意車站乘警過來把人帶回去好好審問的謝誠,連忙追上了魏叔,把得到的情況說了之後,兩人直往去S省的火車上去。
此時,飛機場內。
薑夏夏拉著她二哥的手,站在機場的保衛科的人員麵前,小臉板著,一臉的嚴肅:“叔,真的!”
一旁的薑誌明有些繃不住了。
不是說好的偷偷摸摸的進去嗎?
怎麼一到門口,就主動暴露了?
還說什麼,剛剛送上去的那批貨有問題?
這……這突然改了計劃,妹妹也沒和他說話?
心裡越慌,麵上越穩的薑誌明,看著麵前的人就說道:“若是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但是,正如我妹妹說的,要想知道誰有問題,必須要我們過去看一遍才知道!”
臨時調派至S省的物資中,除藥品外,還包含若乾白糖與精密儀器。
按照常規流程,若有陌生孩童聲稱物資存在問題,安保人員定會第一時間聯係當地派出所介入核查。
但此刻站在麵前的小姑娘頗為特殊——她曾與科研人員同乘專機抵達,且由該科研人員親自帶領,身旁更有國安人員全程護送。
作為長期駐守機場的安保警衛,對於這類需要重點保護的特殊人員,他們向來記憶深刻。
也正因如此,麵對眼前的狀況,警衛人員一時難以決斷。
“可以,電話不?”薑夏夏看了一眼跑道上的飛機,察覺到時間不夠,忍不住開口:“證明!”
薑誌明:“我妹妹可以打一個電話,證明我們的身份!”
他說著,忍不住看了一眼夏寶。
這個時候能找誰給他們作保又不暴露呢?
警衛員想了想,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到一旁的警衛室去打電話。
薑夏夏墊著腳,撥通了電話之後,等了一會才開口:“你好!”
“找王爺爺!”
“夏寶!”
一旁的警衛員睨了小姑娘一眼,沒當回事。
可他沒注意到,在小姑娘打通了這個電話之後,後麵的辦公樓裡有一隊人,極速的從樓裡列隊跑了出來。